如果拜托书可行的话,顾嫣然本人就不消去病院了,如许也不会引发枪手的重视。
顾嫣然皱着眉头看着霍绍恒,仿佛过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绕来绕去的话。
“……当然不可。”顾嫣然面有得色的摇了摇手指头,“如果拜托书管用,就不叫最高品级的出院端方,那是次一等的。”
霍绍恒晓得她已经醒了,只是她有个风俗,醒了以后,必然要在床上再赖一会儿,才会完整复苏。
定在三天以后的上午八点。
在返来的路上,顾嫣然已经把时候地点发给他了。
他对于顾祥文醒过来后能带来的好处不如何体贴,因为他晓得,这些是强求不来的。
“这就叫家暴?嗯?”霍绍恒干脆裹着被子将顾念之捞了起来,抱在怀里,作势要往地下扔,“要不要尝尝真的家暴?”
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更何况救一个大活人出来,还能不让人看一看?
一小我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睡相不太好,一条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蜷在被子上,白生生的,像嫩白的莲藕。
他死力要找出顾祥文,很大一部分启事是为了顾念之,为了她能有一个堂堂正正清清楚楚的身份。
阿谁时候不早不迟,他能够拿着顾嫣然给他的特别pass,去病院看望顾祥文,但也仅止于看望罢了,阿谁特别pass,是没法将顾祥文带出病院的。
霍绍恒发笑,依言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既然醒了就起来,在内里也赖床。”
那是她的父亲,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见过的父亲。
霍绍恒微微一笑,站起家跟顾嫣然虚握了一动手,“合作镇静。”
“对,霍先生说得很对。现在我们顾家只要我和我父亲是直系支属,以是……这件事真的很难办。”顾嫣然摊了摊手,脸上的神情无法到顶点,“要不如许,如果霍先生能帮我们将那批枪手背后的人抓出来,我顿时接我父亲出院,和他一起去您的国度定居,您看如许如何?”
“嗯,念你是初犯,明天就饶了你。今后再犯,两罪并罚。”霍绍恒在顾念之耳边低声说道,热热的呼吸就在她耳廓处点起一团火,那热度一刹时从她的耳廓传遍满身,刺激得连脚尖都伸直起来了。
顾念之喉咙里收回含混不清的小奶猫一样的唔唔声,还没来得及辩论,就被霍绍恒用吻堵住了唇了。
“家暴啦……家暴啦……”顾念之小声叫着,不依地拱了拱身子,薄薄的空调蚕丝被摇摆成波浪的波纹,让人忍不住遐想,恨不得揭开被子,看看内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