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海清的父母就专门配有一个德语翻译。
闻言拉莫娜有些心虚地点头:“法官大人,法度里并没有这一条,我们不……”
到时候想换人顶罪都不可……
“咦?你不承诺验dna?这可奇特了,为甚么呢?为甚么呢?为甚么呢?”顾念之连说三个“为甚么”,打断拉莫娜的话,转头看向法官:“叨教德国法庭有没有验明被告身份的法度?”
法官想了一会儿,缓缓点头说:“有。”
“当然要。”顾念之伶牙俐齿地回应,回身看向法官:“法官大人,被告父母要求验dna,我要求法官承诺这个公道要求。”
法官用德语对两位被告说:“同意被告代表状师的要求。被告,请亮出你们的正脸。在法庭上蒙住脸,当鄙视法庭论处。”
拉莫娜明显是被顾念之激愤了才说的气话,她如何能够主动要求验dna?!
在场的一些听不懂英语的德国事情职员都惊奇极了,朝着拉莫娜指指导点。
但也没体例,只要本身辛苦点,盯紧一些了。
“你肯定?没有找一个无关紧急的人来顶罪吧?”顾念之追着不放,问的话非常锋利。
顾念之不会说德语,她说的是字正腔圆的牛津腔英语。
“拉莫娜,请答复被告代表状师的题目。”法官咳嗽一声,没有放过拉莫娜。
顾念之不懂德语,正看向翻译,想让他翻译一下,就听何之初走过来用德语冷冷地说:“刚才法官已经确认她是被告父母拜托的代表状师,你假装听不懂英语也就算了,莫非你连德语也不懂?连德语都不懂的人,是如何坐上德国罗思劳地区初级警督职位的?你中学毕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