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泽敲了敲她的脑袋,没好气地说:“油罐车起火罢了,你觉得是火化场的高温熔炉啊?!――人体没那么轻易烧成灰的,就是表面皮烧焦了罢了。”
赵良泽有些头疼,瞥见茶几上有红酒,干脆拿了酒杯过来给本身斟了一杯。
赵良泽立即抿了抿唇,嘲笑道:“霍少真是明察秋毫,甚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等赵良泽翻开电视,顾念之也闻声了电视消息,还恰是她感兴趣的。
“还想狡赖?”霍绍恒慢悠悠地转头瞥了他一眼,眼角的余光却在顾念之黑似墨玉,亮似琉璃的瞳人处逗留。
顾念之看了看霍绍恒,又看了看赵良泽,亮闪闪的眼睛眨呀眨:“霍少,你在泊车场瞥见甚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吗?”
端着一杯普洱走过来,坐到赵良泽中间,淡淡地说:“是啊,你不是得偿所愿了吗?白处长都被你小子追到手了,还不满足?板着这幅扑克脸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