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江景珩的手机响了。
“裕泰,你们在干甚么?”邱淑云沉声说道。
之前常常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她,却比不上现在分开半天,他对她的驰念。
可惜,江景珩好似未闻。
江裕泰压根没理邱淑云,看着江景珩嘲笑说道:“我说你是狗杂种,贱人生的小贱种,莫非有错?你妈是个甚么东西,还要我说?”
这个时候,她在干甚么呢?
作为传承了上百年的大师族,在这类传统节日里,江家保存着一些老旧的风俗。
江裕泰被他傲慢的态度激愤,冲上去朝着江景珩一拳打去。
江景珩疏忽他的肝火,一脸淡然,“既然这里容不下我,这个年,不过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