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孀妇,在娘家闺名赵艳红,与赵氏年纪相仿,以是两人就直来直去的唤对方娘家闺名。
“哎呀,就是阿谁啊,阿谁狐媚子。”赵艳红冲动的拍了拍大腿道。
吴氏沉默了一晌,问赵孀妇,“艳红,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又乱编排玖儿的不是?”
“娘,你听,二叔不会扯谎,艳红说的事,的确是真的。我们家一年到头给她们娘俩送吃的,她倒好,拿着我家的东西去城里纳福,我家栓子和花儿一年也没吃过一串糖葫芦。”赵翠花气呼呼对着吴氏嚷嚷。
“甚么事?”周发财在桌边坐了下来。
太阳西落,村中晚餐早的人家屋顶上已是炊烟袅袅,周玖加快脚步,去一趟里正家后,还要赶返来做晚餐。
“婶子……我与周妹子无怨无仇的,编排她作啥,再说,又不是我一小我坐牛车,牛车上有潘婶子,另有刘婆子,哦,另有村中二旺,小才两个,再说,你二叔赶车也看着呢,婶子你去问问不就晓得了,我还能撒她的谎?”
“娘,是得去问问。你不要怪媳妇谨慎眼,那狐……周玖妹子毕竟与我们乡村出世的人不一样。”
“二叔,明天周玖妹子是不是去了县城,是坐二叔你的牛车返来的?”
“这个……还真不晓得她哪来的银钱!凌晨去的时候,为了省铜板没有坐牛车,然后返来时,不但给了坐车钱,还买了一篓子东西,小宝也吃着糖葫芦上车的。”周发财游移了一下,如有所思道,路上赵孀妇要看玖儿的竹篓子,被玖儿回绝,还被潘氏数落了两句,他是听到的。
吴氏和赵翠花二人一听,同时停了手中的活,站起家来,直瞪瞪的看着赵孀妇,赵翠花看了吴氏一眼,问赵孀妇:“艳红,你说的是真的?他们母子二人竟然去县城里了?坐牛车怕是二叔美意捎她一程,他们母子二人哪来的铜板给车钱?!”
周发财分开了,吴氏走了过来号召周玖,“玖儿,小宝,坐下喝口水。咦,小宝如何哭了?谁欺负我们小宝了?跟吴奶奶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