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值得。”
“郡主的意义是……送她入京?”
嘴上说着抱愧,语气却没太多抱愧的意义。
宁聆听懂了,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你家还真是庞大,难怪了。”
“好。”
宁凝轻斥一声,面上带上了歉意,“叶蜜斯,奴婢恶劣。”
叶笒表情感降落,“是啊。”
滏阳河位于抚州城外,与北城相接,这一次,所谓的船坊演出,便是在这河上。
来郡主府这么久,叶笒心终究从宁凝口中,听到了第一句让她对劲的话。
宁凝往椅背靠了靠,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莫家在抚州城的职位,不比我家低,按理说,莫家女是不会给我父亲做妾的,这内里……有一番别的原因。”
“你能够不晓得,侯府里的妾室,曾经为我父亲生下两子三女,她们觉得,生下了子嗣,就能母凭子贵,不把我放在眼里。
沉香眸光变了,变得热切。
而统统船帆中,数条能坐百人的大船,首尾相接,用麻绳牢固,铺上了木板,铺成了一条由船帆接成的桥梁。
“郡主刚来抚州,必定没有去过滏阳河吧?”
中了迷魂引,就算叶笒心防备心重,有些事恍惚带过,却绝对不会扯谎。
她看着她,猎奇的问起了话,“笒心,你跟阿珩的干系如何样啊?”
“也好,听你这么说,应当不会让我绝望,那我就走上一遭。”
宁凝把玩着胸前的一缕长发,猫瞳里熠熠生辉。
宁凝瞅着她,一双猫瞳清澈动听。
宁凝像是没瞥见她的苦衷重重,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好吧,那天来的公子哥太多,郡主又不熟谙哥哥,没有印象也普通。
“我父亲的妾室?我与她们极少有来往。”
宁凝长相偏素净,是那种极致的美,无形中老是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说好来陪郡主解闷的,怎的提及这些乱七八糟的烦苦衷来了,我们聊些别的。”
“能够么?”
“是的,我爹娘只生了我一个。”
宁凝欢乐的拉住了她的手,两人紧挨着,就像一对密切无间的好姐妹。
叶笒心,“……”
作为正室所出,叶府正儿八经的嫡女,她跟那些轻贱的狐媚子,天然势不两立。
宁凝发笑,“竟然你这么讨厌她,那下次就好好接待她,等有机遇,我们送给她一份大礼。”
有了这一茬,以后宁凝再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题目时,她禁止住了本身,全然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