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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街的那家,仿佛叫做肖氏医馆。”
不会出大事了吧?
“没伤到脑袋就好,没伤到就好……”
他就怕世子气昏了头,要冯玉陵的命,那就费事了。
“柳林,快去把徐伯请来!”
有武功的话,当初庇护他的那二十几个保护,说不定就不会只剩下步杀、步离两人。
“你们是如何回事!谁让你们在私塾里打斗的!”
凤珩带着苏曼卿回到苏府,把苏志远和曾云柔吓了一大跳。
“嗳,我这就去。”得了叮咛,柳林小跑一溜烟出了院子。
“还好,只是撞破了额头,没甚么大碍。”
内心再气,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眼下他更体贴女儿的伤势。
有武功的话,卿卿想飞的欲望,他就能为她实现了。
“如许,我先开副药,煎给她吃着,看看伤势病愈的环境,再做其他筹算。”
凤珩解释道。
徐伯松了口气,“伤口清理的很及时,没有发炎的迹象。”
他清楚,苏志远不是在怪他跑去了肖家的地盘看伤,丢了苏家的面子。
苏志远默念了两句,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道。
差点伤到脑袋的一个伤口,换一条腿,这是他的最低底线。
“对,先让徐伯来看看再说。”
江城的医馆有好几家,有些大夫的医术可不如何样,万一大夫诊错了如何办?
固然对世子来讲不算甚么,可如果冯家真的究查起来,把事闹大了,或许会透露世子的行迹。
身上也到处是青紫的拳印和抓痕。
可现在的题目是,要如何结束?
他说着,还指了指地上那一小摊血迹。
“我明白。”
“在西街给我买一间宅子,明天开端,我要去那边习武。”
见着一群惨兮兮的学子,胡益德气的胡子直抖,拍的桌子砰砰直响。
一向没走的小瘦子,趁机告状。
将苏曼卿额间的纱布拆开,又细心察看了伤口。
“卿卿这是如何了?”
而是担忧,肖家的人给卿卿治伤,会有所保存。
看着小女人头上的纱布,另有模糊透出的血迹,曾云柔声音都是抖得。
先生赶到的时候,全部学园讲堂里的桌椅,几近没有一张无缺,七倒八歪的倒了满地。
现在的私塾,早就乱成了一团。
三人在房间里焦心的等候着,徐伯终究赶来了。
苏江庭等人,也是个个带伤。
“冯玉陵?冯奉先的儿子?”
胡益德本来气的短长,瞥见这一幕,一肚子气就这么哑了火。
被打的最惨的,就是冯玉陵,苏江庭之前那一顿毒打,将他牙齿打掉了三颗,脸肿的比馒头还高,压根看不出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