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普鲁士内部题目,为甚么还要看别的邦国和水兵的态度?莫非我们和德皇达成分歧以后,那些军官团的贵族还可反对不成?”迪特曼忿忿的问道,做为文官,他本身就对军队的容克贵族怀有歹意。
“我和哈赛先生以及布勒先生来卖力欢迎谢林伯爵,你们剩下的人持续完美我们的构和计划,我们现在独一的上风就是公众的支撑,我们必必要让公众们晓得,将来的德国在我们统治下会更好。嗯,就如许吧。”艾伯特说道。
“但是普鲁士当局会堕入扯皮当中,如果没有一方能够获得完整的权益的话,那么效力将会是非常低下,对方支撑的,我们就反对,这可不是说说罢了!普鲁士内部的题目会久拖不决,而帝国中心当局的权力也会大打扣头,我们做了些甚么!这的确是自我减弱!”巴尔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