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卿卿是要本王来喂还是……”
看向一旁神采间透着多少镇静的肖晗,“周子御可归?”
君凰一看她这副面色微红带着少量羞怯的神情,便知她已然想到,“卿卿,如果早知如此能解本王身上的毒,本王如断不会放你这么些光阴,还平白让你为本王流了那很多血。”
一顿炊事用下来,顾月卿神采有几分丢脸,君凰倒是东风对劲。
随后君凰将顾月卿抱回屋中,寻了件外衫帮她穿上,再将鞋袜也给她穿好,才找来件本身的暗红色长袍穿上后,方将顾月卿抱到前院的屋中歇息。
直到把了好长时候的脉,再三肯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后,君凰才长长的松口气。
半晌后,直接一把将顾月卿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她发顶上,欣喜道:“卿卿,本王身上的毒仅剩不到一半,现在便是毒发,本王亦能靠着内力压抑住。”
说是起家,倒是君凰抢先下床,再哈腰将顾月卿抱起。
许是他眼底的神采太温和,顾月卿便缓缓张嘴将被他抿去一小口的粥吃下。
顾月卿不自发抓着他的衣衿,“王爷先将我放下,我本身走。”
肖晗正要扣问启事,君凰又道:“叮嘱府医,若王妃问及,便说是本王担忧她身子骨弱恐传染风寒,特着府医去检察,其他一应不很多言。”
君凰挑眉,嘴角擒着笑看她,“你肯定?”
顾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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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沐浴都要在此,顾月卿脸颊便不由滚烫起来。他们的初度便是在这池中,今后常常沐浴怕是都会想起当时场景。
“肯定。”这有何不肯定的?她又没需求欲擒故纵。
顾月卿不由想着,她身上不着一物的被他抱着洗濯的模样,面色更红。
顾月卿只感觉好生没脸见人,面色微红,直接将脸埋在他胸膛上。
“不成,你身上没有力量,怕是连碗筷都端不起,本王亲身喂你。”
顾月卿是多么脑筋,他这一番话加上刚才的行动,她如何还瞧不出来是何故?
“此处有温泉,水气重,畴前是本王一人独居此处倒也无妨,你身子骨弱,这间屋子我们偶尔来住一住便可,本王已着人将外院的屋子备好,刚巧那间屋子是当初本王与卿卿的新房,今后我们便多住在外院,卿卿意下如何?”
却见他话锋一转,“如此甚好,今后本王多与卿卿共赴几次云雨,便能解了身上之毒。”
为她洗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