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起家了?”
如此一想,君凰内心又更不是滋味。
“商兀太子与樊华山庄庄主也一道现身,不过商兀太子与千流云交好,算不得仇敌,起码现在还不是仇敌。我此番与你提及,仅是想让你晓得他呈现在君都,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毕竟身份特别,你都需多加防备。”
她是甚么脾气,相处这么些光阴,他也算摸清一些。早前两人未表白情意时,她就是块硬石头,心如止水安静无波,仿若甚么事甚么人都走不进她的心间普通。
“嗯,此仅是我的猜想,不过应也八九不离十。”
顾月卿倒是感觉身子有些凉,又不想他一再在这个题目上揪着不放,便点点头抢先翻身躺上去,还不忘拍拍身侧的位置,“你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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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君凰自但是然的走到一旁拿起帕子给她擦手,“卿卿若愿说,本王自洗耳恭听,若卿卿难堪,实不必强求,只需记得本王断不会对你倒霉便是。”
同处高位,同掌重权,君凰自是清楚掌权者等闲不信赖何人的心。若连老底都流露,难道退路也没了?他是不但愿她在他这里还留着后路,又不想她甚么后路也不给本身留,纵是他能包管平生不负她,也但愿她能有自保之力,即便是面对着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君凰总感觉她在提起叶家少主时语气有几分古怪,却又想不透古怪在那边。
“无妨,我的身子如何我清楚,没甚么大碍,更况这天另有些闷热,吹吹风反而清爽很多。”
“我也不是操心,就是感觉此事若单凭你手底下的人怕是查不到,奉告于你,也能掌住商兀太子一个把柄,于你篡夺天下大有助益。”
实则不管是何事,君凰都不甚感兴趣,然如果她说的,那就另当别论。
“说来也不是甚么大事,自来这类动静都是直接传到秋灵那边,想是方从青竹院搬过来,这些毒虫一时闻岔了气味才寻到我这里来。”
顾月卿从他怀里昂首,模糊能瞧见他妖异的面庞,“你说商兀太子倘若当真要与樊峥在一处,他与叶家少主的婚约又该如何措置?商兀太子应不晓得樊峥的女儿身一事,如果突然晓得,你说他会不会非常骇怪?”
君凰任由她牵着,两人在床榻上坐下。
“这是我派在千流云身边守着的人传来的讯息,道是彻夜子时,原刺杀千流云的刺客又再度呈现在驿馆,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倒也难堪不得千流云。倒是提到一事,我感觉应让你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