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桀阳一顿,刚才那一刹时,他好似从她眼中看到了心疼。略微游移,还是走畴昔,看着她那只莹白的手,不知怎地目光便炽热起来,半晌后,便将手放在她手上。
那一瞬,君凰感觉他快疯了,唇再度附上她嫣红的唇瓣,撕扯啃咬,胶葛扫荡。
下巴靠在她发顶上,“卿卿,本王晓得你想要,然府医说你身子骨弱,半月内不成再行房。”
彼时他身上的衣衫已疏松大半,仅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顾月卿的手便顺着他的墨发往上,纤长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中紧紧抱着他的头,朱唇轻启,带着浅浅的迷离和淡淡的宠溺,“如果想,你要便是。”
遵循君凰自来的脾气,都到了这一步当不会来扣问她才是,她的行动如此较着,自不会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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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婚约在身,我不肯将来与我相伴之人与任何人有牵涉,即便是名义上也不可。你何时与叶家将婚约解了,我便何时应你。”
当时他的心口比此番疼得更短长,他不明启事,直到她向叶家提亲,他气愤得想杀人时才明白,他想要她,想将她永久困在身边。
“承诺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成……”
早前的吻便将她的唇瓣吮得红肿,这番又啃又咬之下,樊筝只觉唇瓣火辣辣的疼,唇舌浓烈的追逐胶葛又有着别样的刺激,让她想要推拒又有几分舍不得。
认识到正要问甚么,顾月卿忙止住,脸颊也有几分发烫,她如何……还好及时止住,不然难道丢死小我?
内心憷,面上却不能落了气势,“你这么瞧着本庄主作何?用心恐吓本庄主呢?”
樊筝握着他的那只手微微一颤,强压着心底的悸动,还将来得及开口,便又听他道:“便是与你一起终老,本宫亦不会落空现在权势,只要得了你,本宫又岂会在乎天下人如何看?”
迷蒙中,顾月卿微阖的双眸眼睫轻颤,模糊还能瞧见眼睫上带着的几分水雾,呼吸灼灼。
不解的看着她……起伏的胸口……
在以商立世的商兀,叶家根底太深,牵一发而动满身。
楚桀阳抱着樊筝从驿馆使着轻功分开后便直直往这处而来,此番樊筝已被他放到床榻上,倒是未欺身而上,而是站在床榻边,就这般居高临下阴渗渗的看着她。
“你……”顾月卿面色大红。
倒是此时触碰的位置特别的柔。
本是晚间憩息,身上仅着一件单衣,这般一扯开,身上便是不着一物。温热的大掌抚在她纤细的腰线上,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往上抚着,唇也一起往下,在她白净的脖颈上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