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他们是想到了那日回天启皇宫的顾月卿，彼时她就是如此。只是当时她不是盛装，人也比现在纤瘦惨白很多。
想着，君凰便再气不起来。
然不管是在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个太子妃之位都不能成为她的庇护，而是旁人安定皇位的捐躯品。
“本日是倾城与王爷的生辰，王爷赠倾城礼品，倾城别无所长，唯对琴略有浏览，想借此机遇为王爷操琴一曲。”
是以一见到倾城公主，她才会不自发的提出那般要求，被拒后，她也发明当时那般要求委实不当。
君桓没说甚么，倒是孙扶苏笑着问：“本日是你与皇弟的主场，有事但说无妨。”
一袭红衣一张琴，左津和林天南皆有些愣神。
这些，君凰不知，却大略能猜到。说到底，他与她朝夕相处也有了些光阴，对她的脾气也有了些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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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决定和亲，镇北王与大将军一家，皆是我的仇敌，凡这两家人都没有例外。”说着，抬眸看向君凰，“我应是未与你说过，当年父皇母后死在林青乾和赵曾城剑下，乃是我亲眼所见……”
长裙拖曳，淡雅绝尘。
“倾城说得在理。”那是惠德皇后用过的琴，孙扶苏一听顾月卿如此说，更是等候。
君凰握紧她的手，“嗯。”当时是他去得晚了，若母后经常在耳边提起她时他便放在心上，早些将名分定下。
若非现了局合不答应，他此番早已揽着她拜别，到一处只要他们两人的处所，她的琴音也仅他一人听到。
若非碰到的那小我是他，而是一个与他有着一样恶名又不会对她生出顾恤的人，她会如何谁也不知。
彼时顾月卿也站起来，“皇兄，皇嫂。”
她既特地问他要礼品，又怎会没有筹办？
琴放下，顾月卿对着主位拂身一礼，方席地而坐。
即便只是个名分，想起来贰内心也仍非常不顺畅。
她操琴，只为他一人……
没承想，惠德皇后竟遭受不测……
君凰唇角微弯，一双赤眸始终落在她身上，尽是柔情。
或许，他便能早早名正言顺护着她了。
本来说明天尽量早，又晚了，等过几天我妈出院，应当就不会如许了。
天然，前提是君临没有厥后的变故……
“这个……确有这么回事。”
“此事暂不提，本日亦是本王的生辰，本王都为你备了礼，你呢？要赠本王甚么？”
游移半晌，缓缓道：“暮年天启产生的事，你当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