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这悲惨的遭受及她九死平生换来的一身本领和权势财产,她也不过一个方步入十七的平常女子罢了。
廖月阁,她只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自父皇母后归天,她一人在天启皇宫过着那样肆意一个宫女主子都敢吵架、食不充饥的日子,廖月阁却对此不闻不问……
“并非劳烦,牧女人除却救过家妹,年事也与家妹相称。想来牧女人也传闻过家妹的遭受,现在她虽是身份当得起君都贵女之最,却没甚么玩伴。”
心中一样有着无尽的骇怪,特别在顾月卿身份透露的动静传回后,当初那两个见过她脱手的暗影卫将当日她脱手对于燕浮沉和叶瑜的景象说得天花乱坠。是以在这些暗卫眼中,顾月卿的形象无形中又高大了几分。
君凰接过画,在她侧脸安抚的啄了一下才直起家将画收好,递给肖晗,“先置于书房,送礼的人可还留有旁的话?”
……
不过这很好,指不定再过不久这府中便会迎来小主子了。
君凰看着她这副模样,只余满心的疼惜,却并未出言打断她深思。
君凰将她放在床榻上,帷幔滑落,又是一夜蚀骨缠绵。
究竟证明,打过一架后,顾月卿的情感沉寂下来很多,起码不会再因想到廖月阁而冒出那些她都难以摆布的情感。
对峙而坐的两人听到肖晗的禀报,神采皆有分歧程度的窜改。
倒是肖晗从书房走出,恰听到他们的说话,不由点头看向不远处的竹林发笑。
他赤眸中透暴露的逼真情感让顾月卿卿一颗心狠狠地动动着。一把环着他的脖颈扑进他怀里,踮起脚尖,嫣红的唇便含住他唇瓣。
顾月卿又如何会附和?马上便反对,“不成!刀剑无眼,我若误伤你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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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是说燕尾凤焦是母后独一留给她的东西,而那块刻着“倾城”二字的令牌是父皇留给她的独一念想,是因在父皇母后遭受不测后,林青乾继位,以不想她睹物伤怀将父皇母后统统的东西都封存起来。若非当时她抱着燕尾凤焦不罢休,怕是最后这点念想都留不住。
顾月卿晓得,她若无琴在手,即便君凰赤手空拳也是极难对付的敌手。本就是参议,也不必如此叫真,考虑半晌便点头,“也可。”
“卿卿既不消琴,我便也不消赤魂,赤手迎战。”
顾月卿的匕首和君凰的海棠花枝齐齐放于石桌另一侧,两人于石桌旁对峙而坐。
“回皇上,来人确有留话,不过只要三个字:盼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