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内容大略是她此去办些事,待办完便归,让他放心,放心在府中措置政务之类的话。
“部属在。”肖晗已分开,翟耀在门外回声。
深深看他一眼,叶瑜道:“比便比,哪次跑马师兄赢过我?”她方才是冲动了些,此番静下心来才认识到,不管廖月阁如何行事,实则都与她没有多大干系。
且她再回天启时闹出那样大的动静,天下人都知她已返来,也知她将和亲君临,以廖月阁的本事不成能不知。
眸光有些冷,“再则,本宫既为主,可有主去见仆的事理?”
“我已留动手札,待到商兀再着人传信便可。”即便已让肖晗传话,她仍特地写了封手札放在枕头底下。以她对君凰的体味,如果不留封手札,怕是不过几日工夫他便会寻来。
看似平常,实则每字每句都在提示他勿要去寻她,如此体味他,可谓是让君凰又怒又喜。
“去商兀。”
“若师兄直接奉告我真相,我断不会一向追着。”她就是猎奇究竟是甚么人能让他如此大费周章的约见,这才追来瞧瞧,没承想师兄为不让她追上竟连续转了几个地儿。
为何?因着她俄然曝出的身份?晓得她手中有一个万毒谷而不再是无所倚仗的倾城公主?
也不知方才是犯了甚么圣母心,竟会为顾月卿气愤……可真不像她叶瑜的风格。
想到这里,顾月卿有些沉闷的心境不由好转很多。
君凰坐在房间中,正拿着一封手札在看。酒喝得有些多,头有些晕沉,看到信上那清秀又不失凌厉的笔迹,他如妖的面庞上暴露一抹庞大的笑,有气怒,更有宠溺和无法。
不由想到关于她另一层身份的传言。
特别这么做的还是她自来恭敬的师父师祖,有能够连她一向信赖的师兄都有一份……
一手琴诀冠绝天下,自来脱手不留人……
语罢起家,“你应也是骑马过来,正巧比比谁先回到庄园。”
“是。”肖晗一边应着,一边感喟,清楚是陪皇上喝酒,也不知周小侯爷是受了甚么刺激,竟喝得酩酊酣醉。还一边喝一边说些胡话,这但是畴前没有过的。
叶瑜微微皱眉,“师兄要见倾城公主,作何连我都瞒着?是怕我会坏师兄的事?这么些年,师兄可从未瞒过我甚么事。”
陈天权被她如此不包涵面的话一噎,她说得也不无事理,但不管如何看都有些不近情面了。
不过秋灵迷惑的是,自家主子莫非真是去助樊庄主的?
幸得碰到君凰,不然这漫漫平生她该如何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