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权微愣,而后便轻笑道:“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活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虽无证据,却感觉祖父应是一向都知倾城尚在人间。”
陈天权嘴角微微一扯,无法笑笑,“你说话永久不会拐弯抹角。”
不一会儿,一道声声响起,“师兄如此避着我,原是来见倾城公主的么?”
“确切如此,来见你还特地带了琴,她并不信你。”叶瑜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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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权却不再多说,只笑着道:“时候不早了,再不走便只能在此姑息宿一晚。”
“廖月阁不参与俗世争斗,我此番出来不该叫太多人晓得。且你也瞧见了,倾城对我并不和睦。”
叶瑜一懵,“你此话何意?”
意在天启皇权……
顾月卿闭上眼深吸口气,罢了,是甚么启事她也不想再去究查,她无依无靠时他们不在,现在她不再需求他们,便也没了再与他们有牵涉的需求。
“主子,可要给皇上送封信报个安然?”
君凰坐在房间中,正拿着一封手札在看。酒喝得有些多,头有些晕沉,看到信上那清秀又不失凌厉的笔迹,他如妖的面庞上暴露一抹庞大的笑,有气怒,更有宠溺和无法。
难怪那日他从君临分开,夙来无交集的月无痕会亲身对他脱手,还说那样一番他听不懂的话,闹了半天,本来她竟就是倾城!
“是。”肖晗一边应着,一边感喟,清楚是陪皇上喝酒,也不知周小侯爷是受了甚么刺激,竟喝得酩酊酣醉。还一边喝一边说些胡话,这但是畴前没有过的。
也正因赶上他,她才寻到除复仇外的保存意义,才会在看到母后留下的手札时不再那么痛苦。
“你该晓得,廖月阁自来置身各国纷争以外,自姑姑决意嫁到天启,与廖月阁便再无干系。姑姑突然遭难,祖父与父亲都深为痛心,但他们都不便插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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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因着她俄然曝出的身份?晓得她手中有一个万毒谷而不再是无所倚仗的倾城公主?
连翟耀都不晓得他何时竟变得如此大胆了。
当然,他们许并不知她尚活着。但这么多年畴昔,就是天启那些人都派人寻过,以确认她是否定真丧生在那场大火中,廖月阁却无半分动静。
见陈天权盯着她看,眼底似有不测,叶瑜才轻吐口气道:“抱愧师兄,我情感冲动了些。”
“是。”
彼时,摄政王府。
房门翻开,他忙垂下头将手中的汤蛊举过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