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一手揽在她后腰上,俄然听到她问:“这处景色但是不错?”
这些人有很多在行的,一下便辩白出这是另一人所奏。
不过被他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她还是很有几分难为情。但明知他是不端庄的调笑,她哪能顺他的意?
君凰看到她端着的是他方才用的酒樽,非常对劲。
干脆直接双手抱着他的腰,“那便劳烦景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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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上朝时皇上不在,统统如常。
这番两人一畴昔,恰落在二楼回廊上。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拦腰抱起回身进了卧房。
之前都杀鸡儆猴了,那里另有人敢站出来?
换来君凰身子微僵,喉头动了动,“卿卿,不若本日便不出门?”
“卿卿的琴音,不管听多少我都喜好,只是这般太辛苦卿卿。你过来坐着,换我为你奏一曲。”
杀气如此重的琴声,照理说应当让人惊骇才是,偏生琴声中又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柔情,让人惊骇中又不自发沉湎。
很久,松开时顾月卿脸颊早已绯红一片,“走了!”却不再等他,直接抢先运转轻功从楼阁跃下。
起家走畴昔朝她伸手,顾月卿将手放在他手心,由着他将她牵起。
两人相对而坐,透过画舫挽起竹窗看向劈面琴音传出的画舫,男人抿了一口茶问:“可知劈面画舫中是何人?”
被这般炽热的目光盯着,顾月卿如何发觉不出?
顾月卿抬眸看向君凰,“再来一曲?”
君凰抬起苗条的手指擦了擦唇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意笑跟上,于半空中揽上她的腰肢,“卿卿昨夜辛苦,这番使着轻功怕是力不从心,还是我抱着你安妥些。”
即便他每天都摆着一张他很活力的脸,君临朝堂却未因君凰的分开有太大的影响。
他松开她被反握在头顶的双手,拉着她一只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引诱她扯掉他的腰带。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她走到方才他落座的位置坐下,就着矮桌上独一的酒樽又倒了一杯酒,琴声响起时,她端起酒樽小口喝着。
某家画舫。
至于此番,她天然也是只为他一人而奏。
手被擒着,唇被堵住,她底子抵挡不得,他却来讲如许的话。
君凰挑眉,“朕会的东西多着。”
“我才想把你藏起来。”便是表情平和如她,在瞧见他那副撩人的模样都有些把持不住,更况别的女子。
见她不再理睬他,君凰不由发笑。
樊筝是女子之事传开,世人自又是好一番赞叹。原觉得是一出前无前人的男人娶男人戏码,本相倒是如此出人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