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不必多礼。”
很难设想,倘如有一日顾月卿分开,景渊会变成甚么模样。
“不过景渊,虽则你待锦瑟师叔分歧旁人些,也莫要前去药王山,要见便让人来君临相见。前段光阴你就做过一回甩手掌柜跑去商兀,这个帐本公子都还未找你算。你若再敢悄无声气溜了,本公子定不会再管朝堂上那些破事。”
“是么?那朕怎传闻克日花楼里总能看到丞相的身影?”
隔着一道栅栏小门,他目光落在顾月卿脸上,看不清神采。很久,他才将手中斧头放下,拱手躬身,“草民见过倾城公主。”
“不若你捡归去?”
“如此便好。不过到底是同门,你可不去药王山,锦瑟师叔既来了信,这一面倒是不管如何都要见。待皇后娘娘返来,你二人便邀锦瑟师叔过府做客吧。”
周子御:“……”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消。”上前两步,带了内力的空灵声音传出:“倾城特来拜见。”声音回荡在全部小院,而后沿着四下传开。
“不对啊!你这般与本公子说这么多,莫不是当真要去见锦瑟师叔?景渊,你虽是待锦瑟师叔分歧,师叔也是可贵一见的美人,但做人可莫要太贪婪,本公子平生所见的美人里,没有一人及得上倾城公主。”
而这些都是因着有顾月卿。
说着便将书桌上未完成的画作移到一旁,拿了宣纸执笔落字。
倾城公主那样的美人,看似冷情,实则若对谁上心就是一心一意。一样的,如有人孤负了她,她定是如何也不会谅解。
肖晗话音一落,一旁始终如木块普通站着的翟耀不由朝他们看来,视野停在周子御身上,眉头微不成查的皱了皱。
周子御面色大红,“景渊,你少给本公子装,你会不知本公子所指何人?”不就是想看他笑话!
就算不为君临乃至天下百姓只为景渊本身,他也要给他提一提这个醒。
柳亭将顾月卿领进屋,屋子虽粗陋,却很洁净,“草民这番未免失礼,先去换身衣衫,公主稍候半晌。”
夏叶想不明白,如许有才学的人,何故大好的出息不要,恰好挑选隐居在这山野当中?
周子御瞪肖晗一眼,“肖管家,你也要与你家主子普通看本公子笑话?不说就算了,告别!”
单是这般一想,君凰就一阵惶恐。
“算你有自知之明。”
“未细说,不过有卿卿在,当性命无忧。”
周子御:“……”得了,看来真不消他瞎操心了。景渊这待他这个发小都不假辞色的脾气,会对除了顾月卿以外的人特别那才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