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明天起早点码字。
柳严虽没多少脑筋,但事情牵涉到倾城公主,他那里还能不知意味着甚么?
孺子不成教!
柳亭只淡淡瞥一眼,便走畴昔撩起衣摆坐下,“把他们的穴道解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已算获得夏叶的承认。
柳严和柳若盗汗涔涔。
随便被扔在地上的一行人见柳亭出去,眼睛马上睁得老迈,支支吾吾却出不得声,身子又转动不得,柳若和那两个丫环也不知是急还是惊骇,眼泪一向往外流。
柳亭的大名,以鬼老这个年纪自是再熟谙不过,毕竟十年前正值鬼老混出些花样时。
“心太大?二哥,你生来便是天之宠儿,得祖父宠嬖,由祖父亲身教诲,又是可贵的天赋,学甚么都易如反掌。只要你想,权势职位便都是你的,你又如何能明白我们的苦?”
“2、二哥曲解了,我、我和mm是来这边寻绣坊的,恰看到二哥的马车便想着来与二哥打声号召,没想到却被这里的人抓了起来。”
特别是柳严,他是真的惊骇。
三个小大更,结束。
这还不算,倾城公主现在还是得君临帝荣宠的君临皇后,君临皇宫独她一人,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反对……
他们还真是这般筹算的……
魂音让人将柳若一行拖出去后并未特地关着,而是扔在碧水苑中一处无人居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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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怨,却为时已晚。
“二哥,就算从柳家属谱上除了名,我们身上也流着柳家的血,便是看在血缘的份上,你也不肯放过我们?”
对上他们不成置信又惊骇的双眸,柳亭还是面不改色,“你们打的甚么主张本王很清楚,既然动了心机就该支出代价。”
“本王要你做牛做马作何?马能拉车牛能耕地,你能做甚么?”
“二哥,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量我们也不敢这么做啊!我们真的是可巧……”柳严恐怕他不信,忙道:“二哥若不信可回家问我母亲,我和mm出门时与母亲打过号召。”
“来人……”
“你倒是有几分脑筋,比你那蠢货哥哥要强太多。”
“柳家给你们的只要旁人的嘲笑?莫非你们不知柳家为先皇近臣,在新皇即位后是多么奥妙的存在?陛下这么多年一向想撤除柳家,你们莫非蠢得连这都看不出?在这类地步下还想出去与人攀比……”
躬身恭敬施礼,“部属见过武阳王!”
“是么?莫非你们不是看到本王后,想跟上来看看可否查出点有效的动静,再报给太子以讨得他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