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不想落得与那吴大人一样的了局,亦许是其他,总归顾月卿一问完,他们就忙不迭的回声。
关于万毒谷谷主的传言有很多,武功高深莫测是其一,自来脱手不留人是其二,除此另有很多。
“倾城公主,凡事都需讲究证据,若单凭你一句话便给末将科罪,实在难以叫人佩服。”
此番大殿中其别人想的则是,倾城公主的意义是,她亲眼看到先皇先皇后如外界传言那般为陛下和大将军联手所暗害?
淡淡瞥她一眼,顾月卿便收回目光,“那么,算完了与皇后的债,便来算一算其别人的。”
她没想到倾城的严肃会如此大,一开口便无人敢辩驳。
若换作他们,便是现在的年事也不见得能做到与殛毙父母的人相安无事的糊口……
“本宫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大师晚安。
好半晌无人回声。
“不承想皇后娘娘如此暴虐,竟要暗害倾城公主!倾城公主乃是先皇留下的独一血脉,若非有允倾城公主太子妃之位,当年的皇位许也轮不到镇北王来坐!”此人服从于柳亭,是与柳家普通为数未几忠于先皇还活到现在的朝臣之一。
一众大臣被她问得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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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扫那木匣子一眼便不再多看,“休要拿这些不知从那里弄出的东西来给哀家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都闭嘴!”赵曾城正心烦,还看到她们如许吵,内心更是烦躁。
“天然不是!证据摆在这里,倾城公主刚才指证太……皇后的罪不对实……”连对赵氏的称呼都跟着顾月卿。
“诸位大人且说说,本宫方才所言但是莫须有?”她问的是那几个看过木匣子的大臣。
得她的眼神表示,秦旻拿着方才趁乱从那吴大人手中接过的木匣子,几步上前递到赵氏面前。
这般一想,赵曾城便放心了很多。
但是,她的话在这般景况下听来实在非常惨白。
“企图暗害先皇遗孤,就算是皇后也不能等闲揭过,不然若鼓吹出去,我天启在天下人面前还如何安身?”
赵氏神采一阵青一阵白。
想到此,赵邵霖内心的不安便愈发浓烈。
赵邵霖看向赵曾城,恰将他眼底的情感看在眼里,微微拧眉,看向顾月卿,“内里那些皆是讹传,当不得真,还望倾城公主勿要轻信。”
“皇后可要问问诸位大人这些证据是否能作数?”
“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当然,他能活到现在也少不得柳亭的多番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