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承诺共同顾月卿的行动,并不知她都做了哪些安排,更不知她手中究竟有多少倚仗,还觉得他事前安排进宫的暗卫能派上用处,那里想到刚脱手就没了用武之地。
“如此,你还感觉天启的百万雄师会向着你?”
“没完没了了?”赵曾城一怒,看向赵菁菁,“你弑杀亲母,竟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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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顾月卿感觉好笑,赵菁菁亦然。
嗯,看模样是被她唬住了,这很好。如此,今后对上,燕浮沉也能有所顾忌。
“你究竟是为了甚么?将家人都拖下水对你来讲究竟有何好处?”终究,赵邵霖还是没忍住问出这个迷惑,也没想过眼下的景象是否合适。
“小妹,闭嘴!”赵邵霖捂着胸口痛斥。
撑着从轿撵中坐直身子,想是坐在皇位上十年的原因,他这番一坐倒是有了几分气势,“倾城公主,朕知你本领大,想杀我们很轻易,但朕还是要提示你,天启的兵权并不在你手中,你莫非不怕本日将我们杀了,天启的百万雄师会讨伐于你?”
“再有,本宫一向坚信斩草必除根,不然后患无穷。”
瞧瞧方才阿谁要护着她的婢女小群,那点三脚猫的工夫连这些人一招都挡不住,现在还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顾月卿端着安静的眸子看畴昔,“皇后倒是健忘得很。刚才那一木匣子的证据莫非是假的?便是父皇母后的死与你无关,莫非你还天真的觉得本宫会放了你?”
“陛下感觉他们会吗?”清楚该是剑拔弩张的氛围,她却神采沉寂,好似在说着一件无关紧急的事。
赵邵霖很清楚,可就这般被赵菁菁点出来,他还是怒其不争。
“我……”赵曾城想说甚么辩驳的话,可对上赵菁菁挖苦的笑,他便失语了。
“好了,假惺惺的戏码就不必再演,方才父亲的话就是变相的承认当年的事与您有关,以是您不消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摆布最后都是要陪我一起死的。”
这边赵曾城看着儿后代儿心生感慨,何到处理完内里弓箭手的一群黑衣人由着一身绿衣面纱覆面的夏叶领出去,齐齐对着立于高位上的顾月卿单膝跪下,“属劣等见过主子!”
“若真如许想,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说这番话时,顾月卿的余光瞥向那边坐着的燕浮沉。
“要如何才气放我们一条活路?”是终究缓过来的林青乾开口。
“吼甚么?莫非我有说错?你想想父亲刚才说的话,但是承认了他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