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我说翟侍卫,你不至于吧?我家主子都嫁到君临一年不足,现在孩子都六个月了,你我也算熟谙了吧?你竟面对我都会害臊!”
不过半日工夫,天启变了天的事便已传遍全部启宣城并连周边城池都垂垂接到动静,更况是在宫中。
倒是听他的不再多说甚么,两人相携着走出倾城宫。此次并未让秋灵和翟耀跟着,就他们两人。
纵是见地博识如他,也是在看到这般多的灵位后才真正体味到顾氏皇族意味着甚么。
语气有点重,像恼羞成怒,辩驳的力度反而更弱。
两人一瞧见一对璧人呈现,忙上前跪下见礼,“拜见摄国公主!拜见君临帝!”
两人虽一向守在祠堂,昨日宫里的变故也或多或少传闻过一些。
昂首看着那殿宇上的“祠堂”两字,顾月卿有些恍忽,君凰倒是内心滚烫。
他连他的亲人最后一面都未见着。
“走吧,给父皇母后上炷香。”她的语气听起来没甚么起伏,然君凰还是能感遭到她内心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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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齐鞠躬。
顾月卿一看便知他在想甚么,无所谓的轻笑,“不必这般介怀,都畴昔了。”更况他当年也不比她好过多少。
守着祠堂的还是是一年前顾月卿见着的那两个侍卫。
旁人只看到他对君桓和孙扶苏的疏离,却不知贰内心深处更多的是惭愧和自责。
“要怪只能怪朕当年……”话未说完便止住,明显是想到了他当初分开君临皇宫来寻她,恰赶上君临烈王造反一事。
翟耀开初还被她说得越来越不安闲,可听到她后半句,嘴角就不受节制的扯了一下。
发觉到她身子的紧绷,他便一手揽着她,一手握紧她的手。
单是想着有这类能够,顾月卿的心就不由一紧。
自走出倾城宫,君凰便发觉她的神采似是变得凝重了几分,越往前走便越凝重。
顾月卿一叹,还真将她当泥捏的了。
约莫半炷香后,两人来到目标地。
柳亭分开后,秋灵看两位主子一眼,也主动退到亭子外,与如木桩子普通抱着剑立在那边的翟耀站在一处。
“是。”两人起家退到一旁让开道。
两人并非顾月卿的人,却对她甚是恭敬。特别是一年前她回到皇宫在祠堂里操琴,抚到十指流血都神采稳定半分以后,对她的恭敬更是上了一个层次。
不但有君临帝相伴,还身怀有孕。
顾月卿见他还在为这些事介怀,便站起家,“这些不甚首要的事便莫要多想,我带你去个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