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绝望的看了一眼,“真是可惜,这把枪我花了大代价买的。”
“好,我拭目以待,陆靖白,你只要两个挑选。现在下车,或者,我们同归于尽,你总不会以为我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他喘着气,看着一样狼狈的陆靖白:“被警队那群傻子传的神乎其神的陆支队长,本来也不过如此,渣滓。”
陆靖白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握紧了手里的枪,他脖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枯了,但血腥味还是浓烈。
江昀的身子撞在坐椅上,嘴角溢出了血迹,顺着弧度美好的下颚蜿蜒而下。
内里满满的一捆炸弹。
他推开车门下车,陆靖白紧随厥后,甩手,用手铐的链子死死的绞住江昀的手腕。
陆靖白的身材再次沿着车身滑下,此次,是从副驾驶这一侧上车。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嘴角的笑云淡风轻,扣住江昀的手今后一折,“江昀,你没的逃了。”
那一处胸骨较着的陷了下去。
“呵。”
陆靖白眯起眼睛,嘲笑一声,缩回那只被江昀手肘撞击的手臂去抓枪,再次被江昀挡住了。
这三个字,如同余音绕梁,在他耳边缠绕不去。
枪弹出膛。
江昀收紧了手,陆靖白被他勒得脖子都要断了,面前一阵发黑。
在江昀再一次伸手之际,陆靖白抬手将枪打飞到了后排,曲起的手肘撞在他的肋骨上,而江昀的拳头,也狠狠的砸在了陆靖白的侧脸上。
枪口猛的戳在江昀的太阳穴上,“你他妈给我闭嘴。”
“……”
那一处被枪弹擦破的处所立即开裂出血。
江昀的车都是防弹玻璃,枪弹穿不透,给陆靖白争夺了很多时候。
‘砰’的一声。
枢纽收回‘咔擦’的错位声。
这是一种自伤的伤敌体例。
身后,枪弹紧随而至。
有血从那一处的肌肤排泄来。
疼痛感袭来,男人看都没看身上的伤,手肘以重若千斤的力道砸在江昀的胸骨上。
不过,陆靖白很快就规复了明智,趁着江昀得空顾及之时坐进了车里。
陆靖白的手肘还抵着他的肋骨,痛感较着。
陆靖白蓦地变了神采。
江昀握着匕首不放手,陆靖白一用力,刀刃硬生生的从他身材里抽了出来。
陆靖白冰冷的枪口抵住他的太阳穴,“不消可惜,归正你也用不上了。”
他身上没有较着的外伤,但伤的不比陆靖白轻。
陆靖白一记老拳重重的砸在江昀的脸上。
江昀猛的一踩刹车,陆靖白差点因为惯性被他甩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车子的金属框架上,狠恶的疼痛从手臂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