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色的烟雾从半开的车窗透出,散开。
“走。”
一道白光晃过,陆靖白反应敏捷的踢开面前的人,侧身避开。
没有缠绵,只要人类最原始的巴望。
——想不到,言蜜斯另有豪杰情结——
男人哈腰,目光与她齐平。
老旧的小区没有电梯,连楼道灯都时好时坏。
她是一名古瓷器修复师,之前在文物局上班,现在单干。
他的唇被咬破了,嘴里满盈着浓厚的血腥味,这更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暴戾。
“你怕你的事情会扳连身边的人,以是不敢找女人,不敢结婚,更不敢要孩子。”
背光,他的脸藏匿在暗影中,看不太清。
黑暗中,言陌淡淡的笑了下。
俄然想起陆靖白临走时的那句话。
陆靖白揩了下唇角,看了看指腹沾上的红痕,两根手指捻了捻,那含混撩人的陈迹就消逝了。
她开灯换鞋,关上门,放下包去了次卧。
“……”
她加快了脚步。
陆靖白半弓着身子靠在引擎盖上喘气,T恤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勾画出男人均匀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