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的解释——
孤男寡女,占有绝对主导权的男人还被下了药,明智在最亏弱的时候。
半晌,才压抑着肝火低呵,“滚出去。”
两种极致的刺激让言陌微微颤了一下……
陆靖白握上门把的手指收紧,转头,紧闭的嘴唇抿出结实的弧度。
母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找代理孕母了,但对他下药,这还是第一次。
独一会的,只是脱光本身奉上床这类陋劣的伎俩。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身材。
“我再说一遍,滚蛋。”
男人漂亮的面庞晦涩恍惚,额头上青筋绷起,汗珠沿着刀锋般锋利的表面滚落。
她不能退,也不敢退。
言陌舔了舔干涩的唇,微仰着头迎向陆靖白的视野。
她不能放他走。
“你……”
“你们一个个自发得高高在上,能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谁给过我滚的机遇?”
刚才旖旎的氛围刹时被这变故冲散了很多。
他用力的推开言陌,近乎狼狈的靠着门。
“你说的事,我会让人去调查,这期间你不能分开松林市,以便警局随时传讯。”
温馨的包间里,他的呼吸声清楚可闻,短促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侧脸,从半敞开的衣领灌出来。
她下认识的看了眼陆靖白,侧身接起。
陆靖白猛的伸手攥住女人的手臂,手指深陷进她的肌肤。
估计是青了。
“我当真是低估了你的手腕。”
矜贵的衬衫直接被言陌给撕了,纽扣崩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后滚远了。
脚步声渐远。
“老迈,龙哥已经在路上了……”
想也晓得,等一下会产生甚么。
“陆警官,我滚不了,”陆靖白这话不知如何就触怒她了,言陌俄然抬大声音,手抵在他身后的门板上,身材前倾,紧盯着他的眼睛。
言陌本来不想接,但电话一向响,她皱了皱眉,低头从包里摸脱手机。
金沙会所。
半湿的衬衫贴在身上,禁欲感实足。
言陌张了张嘴。
言陌转头。
电话响了。
这是……
言陌不敢动。
疼痛从腕间传来。
那群人走后,陆靖白扒开言陌,手握上门把要拉门出去。
“别动。”
他被人下了药。
内心却松了口气。
“看来,我母亲很对劲你。”
点开。
谁也没给过她置之不睬的机遇。
陆靖白夺过她的手机,扫了一眼,顺手甩到前面。
像他这类身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和对方上床,估计会很介怀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