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白心头猛的一缩,“你他妈……”
她不能放他走。
“言陌,药我找人下了,地点也发到你手机上了,既然收了钱,就专业一点。这一次,你如果再敢让我绝望,就别怪我按合约办事了。”
他闭了闭眼睛,喉结转动,强行压下从下腹猛的窜起的炽热。
“奉告他,打算有变,阿谁女人指不定是便条的人,还是谨慎谨慎的好,折出来,我们都等着被枪毙吧。”
西装裤下的弧度,很惊人。
现在,她更像是暗夜里肆意的妖精,由里到外,透出一种动听心魄的气场。
言陌张了张嘴。
他伸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仿佛如许能分散体内那股要将人灼伤的热力。
她不能退,也不敢退。
‘刺啦’。
说话间,她的目光意义性的往下扫了扫。
男人漂亮的面庞晦涩恍惚,额头上青筋绷起,汗珠沿着刀锋般锋利的表面滚落。
她低声:“陆警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你就从了吧,当作善事,有身后,我包管再也不呈现在你面前。”
“别动。”
陆靖白:“……”
言陌转头。
母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找代理孕母了,但对他下药,这还是第一次。
仿佛也是。
但陆靖白身上却满是汗。
言陌浑身颤栗,小幅度的扭了下身子。
陆靖白握上门把的手指收紧,转头,紧闭的嘴唇抿出结实的弧度。
言陌本来不想接,但电话一向响,她皱了皱眉,低头从包里摸脱手机。
明显。
那些人千方百计的要置她于死地,但是谁又问过,她是不是志愿要这统统的。
“老迈,龙哥已经在路上了……”
电话响了。
“陆靖白……”
孤男寡女,占有绝对主导权的男人还被下了药,明智在最亏弱的时候。
疼痛从腕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