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白的眼睛冷酷的眯了起来,他直起家,将言陌扯进了包厢里的套间。
半湿的衬衫贴在身上,禁欲感实足。
谁也没给过她置之不睬的机遇。
她已经不是芳华期还会做王子公主梦的小女人了,天然不会觉得是陆靖白对她有了打动。
强塞给她的时候没人问过她的志愿,连要收回,也没人在乎她的感受。
那群人走后,陆靖白扒开言陌,手握上门把要拉门出去。
无声的对峙。
独一会的,只是脱光本身奉上床这类陋劣的伎俩。
言陌舔了舔干涩的唇,微仰着头迎向陆靖白的视野。
陆靖白猛的伸手攥住女人的手臂,手指深陷进她的肌肤。
言陌浑身颤栗,小幅度的扭了下身子。
言陌本来不想接,但电话一向响,她皱了皱眉,低头从包里摸脱手机。
估计是青了。
疼痛从腕间传来。
她不能退,也不敢退。
身下,感官激烈。
男人漂亮的面庞晦涩恍惚,额头上青筋绷起,汗珠沿着刀锋般锋利的表面滚落。
“陆靖白……”
推开浴室门,他握着言陌的双手将她监禁在怀里,胯部一顶,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脚步声渐远。
言陌:“……”
矜贵的衬衫直接被言陌给撕了,纽扣崩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后滚远了。
这是……
那些人千方百计的要置她于死地,但是谁又问过,她是不是志愿要这统统的。
孤男寡女,占有绝对主导权的男人还被下了药,明智在最亏弱的时候。
“我再说一遍,滚蛋。”
独一的解释——
电话响了。
言陌:“……”
他进会所到现在就只喝过一杯水,还是阿谁为了掩人耳目才叫的女人硬递过来的。
母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找代理孕母了,但对他下药,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