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名故交。自古痴情多薄命,清楚晓得历经十世已非本来之人,却仍然要痴痴等待,何必呢?”
“天门磨砺之地,可否分开,靠本领说话。若闯关不过,别想出去!”
“既知此险,何不早退?你若活着,帝丘田农就不算亡族!”帝尊残念盯着他。
“这,这如何能够?”田农襄惊呼。
田农襄心中砰砰直跳,那梦境是真的!
“这个我懂,”田农襄蓦地抬头,“既然你我同源,何不重合为一体?以你所悟之法,差遣圣尊之体,定然能缓慢进阶的。”
守门人在他身边呈现,“随我来!”
想到此,田农襄嗖的一下又折转返来,法力催动,箍笼残碑,一起飘进天门。
“不,我与族人同生共死!”田农襄迎着帝尊的目光。
田农襄愣了一下。那边悬空百丈,浓雾环绕,哪有甚么空间存在?
“在那空间三年,方抵外界一日!”
田农襄一边苦笑一边挠头,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若将来我充足强大,也造出一方天下,孕育万物。”
“没甚么不成能!两道残念,一道留守无字碑,一道历经十世循环。你该回归了!”
田农襄赶紧回身,一座门廊虚空漂泊,守门人立在门口。天门,好久没有见它有动静了。
过了好一会,帝尊残念才转过身缓缓朝他的后脑走去。立在在一处阴暗的角落,抬头盯着那滴被晶莹液体封印的魔血。
田农襄跨步畴昔,临进天门时,蓦地愣住了脚步。回身看向无字碑。他到现在也未能将碑文完整推演出来。何不带出来,再行临摹?且当前,帝丘田农已邻近没顶之灾。与其留着这里,被冥族、五灵宗抢去,还不如把搬进天门当中。
田农襄茫然地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这的确令他难以置信,可又感觉此言非虚。因为曾经在似梦非梦中,见到过一个女子和一具万年残躯。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石阶直上百余丈高。守门人一指左手处,“在这里”。
田农襄一边想着,一边找了个宽广平整之处,将无字碑谨慎翼翼地放下。
田农襄四下看着,口中咕哝:“这天门固然也不错,只可惜是磨砺之地,族人们难以在这里保存。”
“你还是悟道吧!五灵宗那些宵小若要屠灭我族,就让它们来吧,存亡自有天数。”帝尊残念说着,回身消逝在石棺内。
“甚么特别之处?”田农襄问道。
“我操!你忽悠我。”田农襄悔怨。他妈的,本身一门心秘密晋升修为,如何健忘了这一茬?这天门中,到处都得闯关,本身曾经被关在这里边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