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鹰钩鼻再次逼了过来,挥掌再拍。他业已发觉到铜鼎能反对血魂旗上的阴魂,虽大旗未收,却未再用,全凭本身修为向田农襄轰击。
因为修为差异,田农襄本来全神灌输着鹰钩鼻,底子没发觉刚才产生了甚么事。直到胖大人影砸落当场鲜血横流之时,心中一震。奋力抡鼎卸去鹰钩鼻一掌,刹时回身冲向正在呵叱的壮汉。
“纳命来!”鹰钩鼻臭脸扭曲,历声暴吼。俄然左手探出,在阴魂厉鬼间穿越而来。
鹰钩鼻一把抓住鼎壁圆环。田农襄大急,他清楚一旦没了这鼎,本身刹时就会被那杆血魂旗绞杀。是以赶紧抓住鼎脚,连人带鼎被鹰钩鼻甩了出去。轰的一声,砸在一出灌木丛中。他挣扎着未待起家,鹰钩鼻刹时飞至,挥掌拍下。田农襄迎着鹰钩鼻一脚将铜鼎踹出,本身赶紧当场翻滚,躲出两三丈远,嗖的一声,钻进灌木丛中,撒腿就跑。只听身后,一串巨响,铜鼎撞碎岩石滚落绝壁。
现在,田农襄的身材仿佛被一股阴寒之气包裹,浸皮入骨,令他连连颤栗。他神经紧绷,小脸惨白,体内“圣”字符文缓慢游走,气贯满身,奋力相抗。他几次想要跳出战团,可刚退几步,鹰钩鼻刹时将他裹回,令他苦不堪言。
接着一个壮汉奔出,挥动皮鞭冲被制人群呵叱:“胆敢逃窜者,这就是表率!”
田农襄低头一看,心中一震,这清楚是跟从鹰钩鼻的壮汉之一。先是一愣,随即答道:“你持续!”话音未落,手俄然松开。又是一声尖叫,那人向崖底急坠。
田农襄刹时挪动,抬腿奔近铜鼎。手搭鼎壁,大喝一声,霹雷一声将铜鼎掀翻,血红汤药飞溅,枯骨扬天。
田农襄顿感对方气势徒增,暴风吼怒,乃至要将他卷起,行动踉跄,频于对付。幸亏铜鼎沉重,压住身形,何况鬼影遇鼎则避,方使他勉强周旋。
田农襄现在避无可避,心下一横,抡起空鼎,迎着血魂旗砸去。半空中,那些本来狰狞可骇的虚影残魂,未待触及铜鼎,竟悠然散开,仓促遁藏。
但是,他有所不知的是鹰钩鼻也不会再等闲发挥那妖器。因为那血魂旗远没练成,其上集合的阴魂本就不稳,而鹰钩鼻一时大急,连番发挥,又经田农襄抡鼎一阵猛砸,阴魂已散去六七成,若再发挥,会顿时废掉。鹰钩鼻一番心血,怎会舍弃?这也是他目睹田农襄逃窜却没敢挥旗攻击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