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农襄拳头下移,变拳为爪,一把扯住铁塔的袍领,将他的脑袋往地上贯去。铁塔惊叫一声,赶快挣扎。就在此时,田农襄俄然松了袍领,另一拳已抡砸在他的后脑之上。
田农襄白了它一眼,“还不是你刚才砸的?”
很久,只听田农襄又幽幽道:“不义之财不夺不抢,无主之物尽力去争。设个底线吧。”
田农襄扫了它一眼,“你不懂!”
乾坤盘倒是干脆,将巨大的棒棰往路上一横,它当场一躺,完整被棒棰遮挡的严实。
“为甚么?”
铁塔遁藏不及,赶紧挥臂来挡。
田农襄得了先机,哪能容他翻身,随即抡拳冲他后脑上又是一拳。
乾坤盘往壮汉怀里一钻随即又蹿了出来,空空如也,“我操,这家伙比你还穷,屁也没有。”
乾坤盘在他肩上翻了个个儿,没有应对。它感觉田农襄说的有事理,可又感觉仿佛那里另有题目,但到底是哪有题目,连他本身也说不上来。
“哎哎……”田农襄禁止不及,棒棰已结健结实低拍铁塔的屁股上,顿时留下了几个洞穴。
乾坤盘一愣,呆住了,茫然地问道:“如何了?”
田农襄坐下的那匹雄浑大马约莫只跑了十来里地就疲劳了下来。喘着粗气,愈来愈慢、愈来愈弱。
“这家伙如此不济,还没跑就上气不接下气。”乾坤盘抱怨。
就在此时,田农襄“嗖”的一下蹿了出来,挥拳向铁塔脑门上砸去。他早将泰初玄经运转到极致,体内苍龙回旋,跟着他的尽力一击,龙吟四起,吼怒而上。
乾坤盘被他搞的莫名其妙,“啥体例?”
这时,铁塔壮汉大马而来,转过弯角,鲜明见路上马匹栽倒,棒棰横置,觉得是那臭小子跑残了马,仓促逃窜,把本身的棒棰撂在了这里。
顿时,铁塔想都未想,拉住缰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撒开大步就朝棒棰走去。
现在,田农襄见铁塔晕厥,心中不觉有些惭愧。一把抓住正在铁塔身上蹦跶的乾坤盘,“不抢了,我们走!”
“哎哎,我的棒子!”乾坤盘不甘地喊着。
“有甚么过分的?是他们先招惹咱的,该死!”乾坤盘蛮不讲理地答道。
“甚么?”乾坤盘在他肩上问道。
田农襄拳头悬在半空,又要砸来。突闻耳畔忽的一下,赶快跳开,只见乾坤盘裹着棒棰冲铁塔的臀部砸去。
“如何总赖我呢,是你让我砸的好不好?”乾坤盘很不平气地辩驳,闻的铁塔壮汉的马蹄声愈来愈近,赶紧问道,“要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