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去要一些一次性手套和纱布。”
‘嘶’的一声,纱布被她剪开。
说完,安宁走出了病房。
“为甚么?”安宁问道。
纤细乌黑的手指拿起了银色的手术刀,安宁沉着又判定的再冒出鲜血的纱布上一划。
这不是傻瓜,这还不是钻进了人家的骗局里!
到时候这两个小兵必然会被奖惩的很严峻。
“很疼?”看他疼,她的眼泪都到了下来。
安宁仓猝的给郁景宸缠着伤口。“没甚么,就是重新包扎一下。”
“我从小就在病院内里闲逛,这些环节就算是看我也已经看出经历了。”她对病院的统统真的好熟谙,并且也不惊骇。别人都以为病院是可骇的处所,就比如乔诗诗在病院里都不敢呆。
郁景宸看着她全部武装的模样,不由笑了笑。“看起来还挺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