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记,你的意义是我被你罢免,我还得感激你了?”丁长生面带浅笑的说道,这会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刚才的表示实在是不好,有甚么事都不能暴露来,要学会哑忍,本身做的还是不敷,相较于从政十几年的林春晓,本身还嫩得很。
“长生,我如何也不会想到在你分开海阳后,我们还能再次做同事,固然我们都来自白山,但是你来湖州的时候要比我长,对湖州的体味也比我多,并且你在湖州做出的成绩,我们都看获得,我常和香月说,你如果按部就班的在海阳县干,不见得会有明天的成绩,对吧”。
“你甚么意义?怪我没有管住贺飞?”林春晓有点愤怒了,本身都要分开海阳了,你这么说到底是甚么意义?莫非这事算在我的头上?
“长生,可不成以借一步说话,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林春晓朴拙的看着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