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俩向来没有为这么一件事悔怨过,筹议了半天,还是邸坤成作出决定,让甄绿竹天一亮就到省会去,找一个大一点的古玩店,把这玩意卖掉,然后让人家给开个证明,不管卖了多少钱,直接打进廉政账户,如许本身不拿一分钱,也没有为刘成安谋过任何的好处,如许如果刘成安一旦垮台,本身也好有个说法。
“我也不晓得这玩意值不值钱啊,咦,这里另有款,大清光绪年制”。邸坤成在鎏金观世音底座上看到了这么几个字。
“市长,我晓得了,感激市长的种植,那我,先归去了”。刘成安急仓促告别了。
“唉,交给纪委这也不是不可,但是这个时候交给纪委,湖州纪委的同道今后会如何看我,早不交,晚不交,传闻纪委要查刘成安了,我这就去交上去了?另有个题目,假定刘成安真的没事,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来甚么题目,我这交上去这个东西,反倒是把他害了,你说我今后还如何在湖州混呢?”邸坤成发明本身收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这该如何办?
“哼,我就晓得,唉,本来,我是想把他拉上来的,但是现在看来,别说是拉上来了,没有沾我一手腥就不错了,对了,他来这几次有没有拿过甚么东西来?”邸坤成仿佛想起甚么来似得,问他媳妇甄绿竹道。
“市长,我下一步该么办?”刘成安苦着脸看着邸坤成道。
“坤成,这个玩意很值钱吗?”甄绿竹问道。
“哦,我记得前次来的时候带了两瓶酒呢,还在储藏室呢,我没动”。甄绿竹想了想说道。
“如许行吗?”甄绿竹很思疑这么做是否真能处理题目。
甄绿竹见丈夫这么当真,从速去储藏室将刘成安拿来的酒提了出来,邸坤成用纸巾将酒盒子擦得干清干净,细心的放在灯光下找着封口处的马脚,但是看了一会没发明有甚么不对,但是就是感觉这酒掂起来有点沉。
“我过几天去一趟白山,胜利那边有几只枪,拿来以后,你跟着我,发明谭大庆,直接开枪击毙,不要活的,他活着能够会挖出来更多蒋陆地和蒋文山奥妙,但是那样的话,我们没有阿谁才气和蒋陆地对抗,因为他现在和罗东秋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以是,谭大庆死会让很多人放心,我也放心”。
“好,我晓得该如何做了,这几天倒是没有发明有人跟着顾蜜斯”。
邸坤成一层一层的解开了白布,发明最后拿在手里的倒是一尊鎏金的观世音菩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