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强本来是已经筹算让步了,但是到了丁长生的办公室一看他那模样,火气蹭一下就起来了,但是想起了安靖的话,还是耐着性子坐下了,全程丁长生连站起来都没站,更没有一杯水一口茶服侍。
“考虑好甚么?”陈焕强问道。
“我们公事公办,我在办公室呢,明天上午有点忙,走不开,待会还得开会,你过来吧”。丁长生说道。
“你这是甚么意义,我诚恳诚意从北京来,你就是为了经验我?”陈焕强问道。
“说的也是,唉,强龙不压地头蛇,没体例,尝尝吧,我和他先谈谈再说”。陈焕强说道。
安靖撇撇嘴,说道:“吓到不吓到,那是别的一种说法,我信我们家老爷子说的,在谁的地盘上,就得给人家点面子,不然的话,在人家地盘上赚了钱,还一手给人一巴掌,谁都会急的,就是一条狗,说不定也会咬你,你就当丁长生是条狗算了,我此次来湖州,一个是为了口试你给我找的人,另有就是想找他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和缓一下”。
“他牛不牛,我们都栽了,你也别不信,我说错了吗,人家是不声不响的就把我们的人砍的七零八落,你看我现在有啥了,我的买卖如果还想在中南省干下去,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你晓得为啥吗?你不是也找人了嘛,你找的省里那些人有替你说话的吗?”安靖问道。
“丁市长,我到了湖州了,我们在那里见面?”陈焕强到了以后,给丁长生打了个电话。
“我很忙,你说吧,筹算如何办,我感觉你昨晚考虑了一早晨,再加上凌晨这一起上,考虑好了吧?”丁长生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问道。
陈焕强一看,脑筋有些懵,一时候没反应过来这是甚么意义,但是看起来这东西确切是真的,因为有些话本身还记得是如何和孤狼说的。
安靖叹口气说道:“他们的眼里只要他们的顶头下属,就像是丁长生,他的眼里只要梁文祥,谁能把握他们的运气,那他们就是谁的狗,至于我们,一来我们确切是一时半会帮不了他们,二来呢,我们说了又不算,这承诺嘛,就显得遥遥无期了,你看看你我在省里找干系,无一例外都是推到了梁文祥那边,但是梁文祥听你我的吗?不听,他不听,丁长生会吊我们?”
陈焕强看看他,说道:“我说安少,你不会是这么就被他给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