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长,您是不是听到甚么风声了?”周一兵问道。
丁长生用别的一个手机接听着杜山魁的汇报,不一会,桌子上的手机震惊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说道:“持续盯着吧,我接个电话”。
周一兵此时没这个心机,章三言的话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前有丁长生把握了他的大部分奥妙,从他的家里,到他的老下属,一步一步,到处威压,直到压垮他。
“为甚么不敢来,现在省当局里起码有一半的人晓得我来太阴山了,固然不晓得我是来见你的,但是只如果晓得我来这里,就能查到我是来见谁了,你还能对我下黑手吗,再说了,我的黑手说不定比你还短长呢,我还会怕你?”丁长生不屑的说道。
“我在太阴山的进山处等你,一个小时后我们见面,到时候我们好好聊聊,城里太不平安了”。周一兵说道。
本身的黑社会头子一夜之间被人打成了残废,能活过来已经是万幸了,他现在猜到,这件事和丁长生脱不了干系,他一向觉得到了北原,这里就是本身的地盘了,没想到本身在这里竟然占不到半点便宜,这让他不得不深思一下了。
挂了杜山魁的电话,丁长生接通了桌子上的手机。
“你只如果做过那些事,就能查出来,很简朴,就是你做的时候,他就在看着呢,就这么简朴”。丁长生说道。
周一兵闻言长叹一声,说道:“好吧,我明白了,我能获得甚么好处?”
“我实话奉告你,我来北原,就是为了帮忙仲华站稳脚根的,和他比起来,你们太强大了,但是,你们有个缺点,那就是你们都在明处,而我能够在明处,也能够在暗处,以是,你约我到这里来,我这一个多小时,那也是费了很多工夫的,你看看你这里是甚么”。丁长生说着指了指周一兵的胸口。
到了太阴山的入口处,周一兵在前,丁长生在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登山,过程中没有任何扳谈,丁长生一向都在察看四周,没发明可疑的职员和不普通的事情,都是下山的游人,这个时候上山的人很少了。
“宦海上的事,是要讲究体例体例的,我这点伎俩只能是算是雕虫小技 ,说白了,如许手腕上不得台面,要想让对方心折口服完整垮台,还是要靠法律和法则,如此罢了”。丁长生说道。
“以是,你不要乱动,动的分歧适了,会形成对方误判,到时候从这里栽下去的,可就是你了”。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