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活力了,现在让我们好好温存下。”
他的小腿,自膝盖以下就齐刷刷的断掉,鲜血不住地喷涌。
岳梓童没有像平常那样,每当提及统治李南边时,就会兴趣勃勃的,而是神采凝重:“他就站在血泊,拉住我的手,猖獗的笑着说,小姨,我的腿好疼,腿好疼。”
也吹散了岳梓童的梦。
就在她情不自禁的开端胡想那可骇的一幕,她被化身为野兽般的李南边,用嘴咬住脖子,狠恶摇摆脑袋时,听到了她最想听到的话:“我以师母的名义赌咒,绝对臣服于隋月月。如有违背,师母――被诸神弃之。”
她赌李南边不敢咬死她,不然结果自大。
岳梓童换好衣服,刚穿上鞋子,就听内里传来了短促的脚步声。
贺兰小新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本来,这是一个梦。”
贺兰小新的声音自枕头上面收回来后,更加的娇慵有力:“唉,大龄女青年做胡想男人,是很普通的一种征象。不过我感觉吧,你――”
可李南边却像感受不到那样,只是用断腿站在血泊里,不住地笑。
满腔幽怨的新姐,现在感觉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日夜守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却无福享用,这的确就是非人的糊口啊。
新姐很清楚,她获得的只是名分。
她看向他的腿――呆了。
贺兰小新把枕头埋在脸上,劝道:“实在没这个需求啊。他不就是看破我们要给他个上马威,借机逃窜了吗?放心,今后另有的是机遇呢。归正天长地久的――”
被咬牙声惊醒的贺兰小新,美眸刚一展开,就看到了小皮鞭,接着闭上了,慵懒的问道:“好端端的,咬牙做甚么呢?”
“必定又梦到他了吧?”
“哼,晓得就行。”
这是个好风俗,只如果爱美的女孩子,根基都会有。
如果他猛地张嘴,必定能一口咬断她大动脉的。
她的话,第二次被岳梓童打断了:“你说谁是大龄女青年?”
爱丽丝喝了口,低头爬到了李南边身前。
岳梓童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嘴唇,站起来走到床前,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口喝干后,神采才都雅了些。
对男人,也是如此。
出错这个名词,并不但仅只能用在女人身上。
李南边没说话,只是看着走过来的爱丽丝。
不经岳梓童答应就来到后院的人,唯有她的贴身保镳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