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挑选,第一,拿这把榔头,把前挡风玻璃砸碎了。”
非常钟内,李南边足足吃了一百多串,六瓶啤酒,打了个嗝,拍了拍肚子,问眼里还在冒星星的鸡哥:“有烟没,来一颗。”
“你倒是个识货的。”
就在老闵伸长脖子向路劈面看时,一辆红色小车吱嘎一声停在他身边,车门翻开,闵柔从内里跳了下来:“爸,你乱搞甚么呢!”
鸡哥的话音未落,李南边就抄起几串烤肉,在嘴里一撸,肉没了,只剩下铁钎子,大嚼几下后,又抓起一瓶啤酒,举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我妈听到你给人打电话,说今晚要雇人来打孟常新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们家方才好过没几天,你如何又――唉!”
鸡哥等人接了老闵的活,却筹算找人来代干,出过后他们保管跑得比谁都快,归正老闵又不晓得他不是鸡哥一伙的,就算他没法脱身,也不会扳连鸡哥等人。
鸡冠头一桌统共四小我,不是光着膀子就是敞着怀,恐怕别人看不到他们身上的刺青纹身。
小五瞪眼,刚要发怒,被鸡哥拦住了,拿出老闵给的那叠钞票,也没点,分出一半拍在了李南边手内心。
唯有舍得,才气获得,鸡哥很明白这个事理,老闵也晓得。
李南边笑了,他喜好男人对他动粗――如许,他就有吃白食的来由了,正要抬手抓住小五手腕时,有人从路劈面急仓促走来。
实在,不消鸡哥恐吓,听到老闵说的那番话后,李南边也不会袖手旁观了,故作豁出去的模样,一把抢过棍子:“草,不就是扁人吗,老子干了!等会儿,你奉告我哪个是姓孟的,敢欺负我青山后代,我弄死他!”
卧槽,这姓孟的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身边另有保镳跟着?
靠,还真是巧了,刚要打斗碰到老闵了。
浑厚的笑了下,李南边连连点头时,眼睛还盯着桌子上的啤酒,烤串。
“那是新版的凯迪拉克吧?太贵了,这一锤子下去,没有万儿八千的玩不转。”
“完、完了,这、这下完了。”
“利落。特么的,操着一口京电影的外埠老,想欺负我青山后代,的确是活的不耐烦了。”
鸡哥挑了下大拇指,接着抬手指着路劈面:“看到报亭左边,那根街灯杆子了没有?”
现在天已经黑了,烧烤摊前烟雾环绕,比拟起刚熟谙老闵时,李南边的头发长了,再说他又跟鸡哥等人坐在一起,老闵也没重视他。
鸡哥抓起钞票,噌地站起来:“干了!兄弟们,我们走。老闵,你就躲在这儿瞧好吧。说,砸车,还是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