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抬脚,就把刚爬起来的小胡子踹翻在地上,顺势踩在了他胸膛上,嘲笑道:“尼玛,当老子耳朵不管事,没听到别人喊你张班呢?一个小破班长就跟老子耍官威,真觉得你是太上皇呢?再敢瞪眼骂一句,信不信老子踢掉你满嘴的牙?”
李南边特看不起输不起的人,谁让你们不会耍翻戏啊,再加上昨晚他装比时被虎哥那帮人给虐了,满肚子火还没处宣泄呢,现在有人冲上来当拳把子,正求之不得呢,当然不会客气。
“哟,就咱哥俩了,还玩不?”
李南边一边飞速的插牌,一边呼喊。
“好吧,那就一把定胜负。”
嘴角向外淌血的小胡子,这时候总算想起来问李南边是何方崇高了。
嘁哩喀喳、噼里啪啦,李南边大显技艺,还真是拳打北山敬老院,脚踢南海幼儿园,眨眼间就把十几号人都放倒在了地上。
“张班,你倒是快点啊,墨迹的民气痒痒。”
李南边开端清算钞票,却被小胡子一把压住:“如何,赢钱了就想走?”
“新来的小车班司机。”
话说,蹲过监狱的如果没有纹身,那还叫罪犯吗?
“草,不玩了,明天手臭!”
李南边收回脚仰天打了个哈欠,走到中间沙发上躺了下来,胳膊捂住眼说道:“都别瞎几把咋呼了,哥们先睡会儿,等用饭时再叫我。”
更大的嘘声四起:“卧槽,不会吧,这么点背?”
“来,来来,下底了下底。”
“玩,如何就不玩?”
现在坐庄发牌的是个小胡子,满面红光哈哈大笑着,一看就晓得赢钱了,虽说不熟谙俄然加出去的李南边,不过没有谁会把送钱的人往外赶的,抢先给他发了牌。
这下发了,足足得有四五千啊,都说打赌是致富的最好门路,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小车班的司机们在打三张牌。
李南边问小胡子。
“在这儿,我说的话就是端方,你就得遵循!”
有黑的,有明的,眨眼间李南边就与大师伙混熟了,扯着嗓子叫唤了起来。
“你、你是谁?”
他说把李南边打死算他的,没人会呼应,晓得那是在放屁,不过他厥后这句话的煽动性太强了,早就眼红李南边赢钱的司机们,相互对望了一眼,齐刷刷的发了声喊,高举着拳头扑了上来。
小胡子阴阴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切了下牌:“就发这把。”
“没筹算走,就是感觉你不守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