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吓得我们尿了一手,你还骂我们滚粗。
大力哥近期在东区这边,也算是创下了诺大的名头,浅显打工狗还真惹不起。
李南边没理她。
这买卖,的确是太划算了,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干啊。
吃饱喝足,李南边擦了擦嘴站起来,问老板哪儿是洗手间。
他还不信了,就凭他堂堂的黑幽灵,会甩不掉一个中原九流小特工。
前面路口处有家混顿包子铺,传闻他家老板是个知己贩子,向来不消纸盒子拌上酱油当包子馅,以是买卖特别好,李南边之前早餐来不及做时,就会来这用饭。
四五个小伙子,饭都不吃了,齐刷刷的跳了过来,厉声呵叱李南边放手,要不然就要你都雅,腿打断,再送派出所。
李南边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岳总,您说您这么大的人物,这么标致的女人,云天下将来的少奶奶,干吗非得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呢?”
李南边感觉这个比方,的确就是真谛。
任何时候,都不准用我教你的,欺负仁慈的百姓。
李老板没心机给他们寻觅答案,更没心机撒尿了,一把拽住岳梓童的胳膊,在很多男人气愤的目光中,家暴男那样,行动卤莽的把她拽出了包子铺。
女人分歧于男人,在事关风格方面。
岳梓童已经洗过澡了,半夜时那混乱的发丝,重新油光水滑了,在脑后绑了个罕见的马尾。
虽说现在天气还早,大部分出租车司机还在好梦中狂撸,可李南边坚信还是会有夙起吃虫子的鸟人。
出门左拐,步行六百多米后,就是通往郊区的骨干道。
看来,她很喜好玩这类贴身紧随的游戏。
穿戴一身素红色的休闲服,脚下采着米黄平底布鞋,素面朝天的,小模样看上去清纯的一塌胡涂。
他还就不信了,已经跟过来的岳梓童,敢跟着他去男厕所内。
不等她哈腰去拣,李南边踏步向前,一脚踩在了墨镜上,狠狠碾了下右脚,就碎了。
李南边有些没辙,干脆车子也不开了,开门跳下了车子,走向院门口。
可不如何地,戴着大墨镜的岳梓童,就站在厕所门后,双手抱着膀子的小模样,很酷。
岳总不说话,就是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系上了安然带。
应当是,理直气壮的鄙夷她。
而女人,则是洁白的宣纸,一旦被染上色彩,那么除非把它烧为灰烬,要不然就别想擦掉了。
既然甩不掉这块狗皮膏药,那就随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