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这么讲事理,还是头一次见,不过也不难了解,他们跟我没有仇,纯粹拿钱办事。
我当然没动,长发男筹办伸手过来掀我。千钧一发之际,马路上开来一辆兰博基尼,速率那叫一个快,仿佛筹办一头撞进烧烤摊似的。
这帮小弟很听话,被抽耳光的时候动都不敢动。秃顶强抽了一圈,手都红了,过来对我鞠了一躬:“宋哥,对不起啊,是我管束不力,让你见笑了。”
烧烤摊上的客人吓得全都跑掉了,那帮人拿着一张照片,看看我又看看照片,交头接耳了几句,看来就是冲我来的。
他勾勾手指,有个小弟递过来一瓶二锅头,长发男把酒墩在桌上:“你把这瓶酒喝了,待会卸腿的时候能少受点罪,你如果不共同,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点点头:“是啊!”
我一阵嘲笑,这谎撒的的确幼儿园程度,跟我有过节又能请得起黑社会的人,除了王公子没有别人。
长发男一脸震惊地问道:“秃顶哥,你熟谙这小子?”
这几百串羊肉吃得我们宿舍四人都闹了肚子,第二天早上像走马灯一样往厕所跑,也是乐极生悲。
长发男愣了一下:“你如何晓得?”然后立马改口:“不不,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