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经验的是。”于可远点头称是,“都是为君分忧,但有些人总想为君上添忧,我昨日虽是乞假在家,却也听闻很多闲言碎语,只当是风言风语,但若传到旁的部衙,到底坏了翰林院的民风。”
送走这对师徒后,杨百芳公然连夜奋笔疾书。
杨百芳笑着道:“甚么部属不部属的,同吃朝廷的俸禄,我们都是为君分忧,不分高低相互。”
钱景一愣,“是。”
……
于可远在想,他实在更想把本身踢出院子吧?
杨百芳深深地望了于可远一眼。他不盼着于可远能在高拱面前为本身美言几句,不在背后放暗箭就万事大吉了。
杨百芳如许说。
那群烦闷不得志的老翰林们都垂着头,不敢和于可远对视,而苏博的位子也空着,明显被杨百芳借着甚么由头乞假在家了。
他晓得杨百芳担忧甚么。
于可远持续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