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得不巧呢,误了四爷的功德儿!”慕容思慧刻薄刻薄道,一双眼如勾普通狠狠剜向明珠。
春晚,花气袭人。
谢祖怀更是被她楚楚不幸娇羞的模样吸引,慕容思慧将门虎女常日放肆,难见如此小女儿内疚作态的模样。因而谢祖怀忍不住向前逼近一步。
明珠低头害羞一笑盈盈道:“奴婢是听大蜜斯吟诵过这首明朝大才子文征明的诗。”
女孩儿家对这些事本来比男人更是敏感,明珠从四爷的眸光里发觉出那么一抹缠绵不觉的恋慕,她内心暗动:至公子幼年漂亮才调弥漫,但在府里未免有些唯唯诺诺,频频被老爷贬斥,现在又离家出走,或被大老爷就此逐削发门,今后如何还出息未卜,可否有她的今后怕是天晓得。倒是四老爷,听大蜜斯房里的丫环丹姝送她出院门时成心偶然的感慨,四老爷现在膝下薄弱,更没有妾室,如果哪个姐妹有福的能嫁给四老爷如此漂亮风骚惜香怜玉的人物为妾,倒是她的福分。想到此,明珠心头不觉更动了这个动机,她成心地透出几分吃惊小鹿般的惊羞,手里一方罗帕在翠绿玉指间缠来绕去。
打得明珠眼冒金星,惨叫连连跌去灰尘。
她心惊肉跳着,谢祖怀呵呵一笑深深嗅嗅她颈边的香气赞一句:“翠条多力引风长,点破银花玉雪香。韵友似知人意好,隔阑轻解白霓裳。”
“四爷……”明珠羞怯地向后撤退一步,不留意恰碰到桌案,那瓶“美人如花隔云端”在扭捏的桌案上摇摇欲坠的晃了几下。
慕容思慧却内心恨恨,封氏这是打得甚么心机?竟然寻一块诱人的肥肉送去虎口,公然是偶然为之吗?
“现在封了闱,如何去刺探?”封氏不无忧愁道,又看一眼流熏说,“倒是江家舅爷礼部尚书是主考,他甥儿是否入闱,他最是晓得的。”
“这牲口,不提他也罢!”谢祖恒恨恨道,“孝道尚且不知,为官也是徒然。”
“好个意境,好个‘美人如花隔云端’,望之心动,取之不得。”四爷赞着,幽深含情的眸子打量明珠,清楚眸光里透出几分光芒。
谢子俊同沈孤桐去赴考,一参加外,就见表兄江维宇大步奔来,一把挽住他的臂一头大汗说:“表弟你好大的胆量!姑爹那边怒发冲冠,要擒你归去杖毙。这闱场你是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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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寻封月容实际去!好端端的,她本身的事儿不操心,反惦记取给我男人送腥来了,她如何不留给大爷去受用呀?”慕容思慧恶妻般不依不饶地在四爷谢祖怀怀里挣扎厮打,她家里本是军旅出身,乏了些教养,现在更是令四爷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