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断根[第2页/共4页]

脚步声跟着一阵惶惑的扣问声吓得向后躲去,有人摸索问,“大夫,您公然肯定这是花柳病?”那声音是景珏。

一日之间,沈孤桐的病情急转直下,身子不能挪动,小腹憋得凸起,周身疼痛难忍,炽热滚烫。

他的身子躬做一团,周身颤栗,目光板滞,他没了泪水,没了哭声,直勾勾的眼化作利刃,就想去杀人!

郎中捋了髯毛点头说,“这个,恕鄙人才疏学浅,这病,若能保住性命现在都难。前朝阿谁荒淫无道的明德皇上,不就是暗自去官方游青楼,染了一身的花柳病不治身亡的吗?”

景珏上前来一再劝着,“孤桐,你先别急,先回床去安息。”又拱手对大夫道,“大夫,只要救得好我这兄弟的病,多少银子都使得的。还是请大夫妙手回春,设法挽救吧。”

他抽泣着,通红的泪眼俄然望到桌子上叠放的那些礼品,那是封府师爷送来的壮阳的补药,不知如何还恰好放在桌案上未曾收起,沈孤桐扑了畴昔,奋力将那些东西打去地上,用赤露的脚狠狠的踩,狠狠的跳,直到跳到本身双脚鲜血淋淋,再也站不住,扑跪在地上如一条狗一样蒲伏抽泣。

郎中无法的含笑,兀自去清算药箱。景珏忙去报歉挽留,郎中更是推让的说,“如果保命,老夫还能略是小计尝尝,如果抱根,老夫才疏学浅,告别了!”

话音垂垂远去,沈孤桐呆呆的望着覆盖在本身身下的白绫,鼓足勇气,胆战心惊的去揭开本身的伤处看,不由“啊”的一声惨叫,他难以置信,旋即“啊啊啊!”的哭号惊叫,“不,不呀!不会的,不会的呀!”他惊得用手猖獗的抓挠本身的头发,恨不得将头发扯落,他捶打本身的头,用头向墙上撞去。他悔怨不及,为甚么他要傻到去洗甚么纹身,为甚么他要入彀,为甚么他要一步步的将本身送去深渊?

沈孤桐瞪大眸子,身子晃晃,惊得几乎瘫软在地,废了?他沈孤桐要成了废人,成为一名寺人一样的公公,不男不女……不,不该,不是那庄大娘说……他只是去洗了个纹身呀,如何就要夺命了呢?

他周身瘫软,这才是得不偿失,若不是本身昨夜遇鬼掉进肮脏的芦苇塘,何故就到了如此生不如死的地步?

方春旎甩开她的手,又怜又怨的目光低声说,“下次不成,多凶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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