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细皮嫩肉的,弹指欲破,香喷喷的美人呀。”
“呜呜呜~”晚晴哭喊着,死力挣扎,身上更是被恶棍们戏耍拍打戏弄着,只在那顷刻,疼得她周身寒气倒抽,灵魂出窍普通。
但是现在,明日……谢晚晴不敢再想,只要哭求那些人放过她。
“呜呜……不要,不要呀!”女子的哭喊声嘤嘤传来,似是惊骇,却又惊羞的不敢大声张扬。随后是一阵呜呜的哭泣,似被人堵住了嘴巴没法发声。
本来是说好,一旦喜富到手作践过谢流熏,就放烟花为号,冒充乞丐的恶棍们就按事前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将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谢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环们一一拿下。将个谢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小我人鄙弃的小娼妇,呈现在光天化日下的世人面前。
“大蜜斯勿怪,若要怪,就怪那费钱买我们来为你、开、苞的人。”
“小娘子是不是谢府大蜜斯都无妨,老子拿人财帛替人消灾,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彻夜舒舒畅服欲仙欲死,马不断蹄……小美人,来吧!哥哥们对你和顺些。”嬉皮笑容的恶棍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撕扯谢晚晴的衣衫。
谢晚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悔怨得就恨不得咬舌根儿他杀,但是口中也被那些大汉恶棍占满。
几把扯去她的底衣,一把将她的双腿提起架去肩头。
谢晚晴惊叫着踢踹挣扎,紧紧拉住胸口衣衽,慌得眼泪惊落,“错了,错了,你们弄错了人,拿不到财帛的。”
俄然撕拉一声响,裂帛刺耳的声音,她胸前一凉,跳出那和顺乡,馋得恶棍们垂涎三尺去践踏。晚晴惊急去护上体,却冷不防身下更是被人趁虚而入,就听一大汉喊:“兄弟先尝鲜了!”
她越是挣扎,恶棍们越是兴趣勃勃。
“这小娘子必然是个风、骚、货品,看她身上另有鞭痕,怕是被男人打得吧?”淫、声、浪、语不竭,如孤羊落入一群饿狼爪下。
面前从暗处涌来几个身材魁伟脸孔狰狞的乞丐,阴邪的目光打量她笑了如咀嚼捉到手的山鸡,垂涎三尺普通。
……
两行孤寂的泪从腮边无法滚落,这莫不是天意?清楚这骗局是她奇妙安排给谢流熏的。先让娘舅喜富占了流熏的身子,再让这些早就安排好的乔装做乞丐的恶棍糟蹋了流熏,明日一早引了世人来捉奸在床……
月色清幽,寒晖万里覆盖天井。俄然,腾的一树“钻天龙”烟花炸亮在夜空,如一条银色长龙拖了长长的尾巴直升天涯,炸开无数亮白刺目标繁星,洒落天涯,在夜空缓缓散落。固然无声,却顷刻间映亮天宇,更照亮寺院殿庑上茫茫的积雪,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