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一边吐槽一边用中间的捣药罐捣成粉,最后抓了一把洒在手腕方才愈合不久的血痕上。
“还不把你那一坨肉给老子收归去。”马广深没忍住,上去又踢了他一脚,随后转头居高临下瞪着再次跌到地上的方钰,深深感觉此人就是个祸害:“你给我诚恳点儿!”
“哈…嗯……”
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粉红色,信赖过不了多久,便会消逝。
“咚――”一声巨响,吓得方钰手一抖,直接戳进伤口里,方钰顿时一脸煞白,可随之看到掉下来的血人儿后,他的神采刹时从白变成了灰。
就在青年抓着方钰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身前压,而方钰也暗自嘲笑,伸开手,筹办拿出枪来个绝地击鸟的时候,马广深那边结束了,他脱身而来,一眼看到两人的姿式,气得直接一脚踹飞了青年。
他觉得会疼,毕竟把伤口往外拔,还能看到肉,用力点儿,仍然能溢出血丝,可当粉末触及血痕时,却只要清冷的感受。
看不到内里,摸一摸又肿又疼,恐怕流血发炎,加上当时候局势告急,充电充得很草率,苦的天然是方钰自个儿,能对峙到现在,都特么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未几时,铁皮收回,暴露平整的空位,不管是雕塑,还是方钰,都消逝了。
如果方钰的头发再长点儿,或许会更加实在,仿佛长远光阴的画面穿越时空再度闪现。
马广深神采极黑,咬紧牙关,腮帮子胀起,双眸猩红一片,充满了可骇的红血丝,垂放在腿边的拳头也被他捏紧,如栗子爆炸般的声音清楚地回荡在统统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