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何如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付与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陈迹。一些凡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处所,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以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闻声,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因而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性的……”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间隔,可惜没胜利,这感受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方钰跪趴在地,拉伸出如猎豹般柔韧文雅的线条,跟着鞭子落下,发丝颤抖,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滑落,在莹白如玉染上一片水渍,引诱着人用唇舌擦拭,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不竭吞咽,浑身热意尽朝炮台涌去。
鞭法这么好?
南书气得要死,胸腔内仿佛有凶兽想要破出樊笼跳出来,他几步上前,一把搂过方钰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红色粗布。
呃……好吧,说白了,方钰只是想找找存在感。
这道声音在本身听到都清楚非常,方钰一下捂住嘴,惊奇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当然了,方钰小我偏向南书是第二种环境,如果是第三种的话,没有逻辑,比如说,为甚么鬼将会俄然对他感兴趣?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鬼将何为假装本身跟他玩儿?
“这么看着我做甚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报酬他出头,过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师伙儿还挺恋慕,被兵士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抽了抽嘴角,让南书爱上他,公然是个贤明的决策!
南书走一步,方钰退一步,南书那神采就跟锅底一样黑。
一个本来是匪贼头子,进明月城掳掠幸运活下来,现在变成战俘的膘肥大汉,正用露骨目光扫视着方钰高低前后,神采极其淫邪,他想晓得,这小骚货到底有多骚才气让南书服侍祖宗一样的服侍了那么多天,不过现在看模样是腻了吧,那他是不是便能够尝尝?
男人气笑,“你还真像个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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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钰掠过南书的肩膀,看到那名女子,眸底闪过一丝了然,南书循着他的目光看畴昔,眼睛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