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脸来了以后,跟别的一个带队的初级兵士换了权限,今后就由他领受这一批战俘。

思路回笼,方钰挑了挑眉,洁净利落的将衣服一抖,一件一件,毫不避讳地把色彩光鲜得跟开染坊似的衣服套在身上,内里罩着一件透明的紫纱,嗯,基佬紫!

方钰跪趴在地上低喘不已,斗大的汗珠从脸侧滑落,在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一片水渍,引诱着人用舌头去擦拭,而那纤细却孱羸的赤|裸身躯更是如豹一样拉伸出一个文雅的弧度,不管是接受鞭打时颤抖,还是那红肿得好似立马就能采摘的两点嫣红,又或者是遍及躯体那让人血液收缩的陈迹,都让男人口干舌燥,不竭吞咽,浑身热意尽朝某个部位涌去。

“只要这些。”男人把衣服抛过来,盖了方钰一脸。

“不过,顿时要上路了,他就交给你羁系着,若出了甚么题目,你晓得结果。”初级兵士目光落在毁容脸脚下,口气听起来不如何峻厉。

方钰淡定地重新上扒拉下来,不管如何看,这TM都不像良家妇男的衣服!

“说吧,趁我现在表情好,诚恳交代统统,那些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干系?”

听到那和顺得能将人溺毙的声音,方钰不由掏了掏痒酥酥的耳朵,这……算胜利了?没想到这丑逼不但看起来那么凶恶,手腕也那么凶恶,成果对本身爱人的态度这么忠犬?

固然方钰大脑反应快,何如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褴褛烂的红色长袍完整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方钰冷静低下头去,却见白净的上半身透露在氛围中,那一点嫣红四周的胸膛闪现出一道粉色的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

“等着。”丑逼男撂下一句,分开了帐篷,等再返来的时候,手里抱着几件新衣服,不过方钰一看那花枝招展的色彩,神采就跟吃了一坨翔似的。

胸口两点嫣红,腰间,大腿内侧,另有臀部,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处所,也是他满身高低最敏感的处所,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以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他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间隔固然没胜利,这感受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丑逼……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闻声了,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因而他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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