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担忧他,现在就会跟小哲一起过来。
苏然连半秒的考虑都没有,语速比平时都快,“没有。用饭。”
“妈咪,你是不是担忧渣渣爹地啊?”小家伙本就吃得心不在焉,此时也放下碗筷,和她一样看向门口。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下认识地摸了下背部。
“没干系。”苏然强颜欢笑,“他是你爹地,并且他一向对你很好,你担忧他也是普通的。”
“先生!”
她如何能够会担忧他?!
画面看起来太血腥,小家伙看得头皮发麻,他缩了缩脖子,跑出了病房。
“对不起,南少!”大夫咕咚吞咽了一口口水,脸都白了。
似是发觉到她的目光,南亓哲转头,她立即缩了归去,身材紧紧贴着墙壁,心脏砰砰砰狠恶跳动着。
小家伙一脸担忧地凑畴昔,行动极快地扶住他,还不忘哼一声,“我没有体贴你,你别自作多情!”
……
南亓哲早就猜到了答案,可真的听到他说出来时,俊脸上还是没法粉饰的暗淡。
“先生,您谨慎点。”
苏然恨他都来不及,又如何能够会体贴他的伤势?
……
小家伙啪嗒一声把饭碗放到了桌子上,紧皱着小眉头,直勾勾地看着门口,眼底纠结极了。
“先生,您还是去病院吧。”张姨怕他还回绝,语速稍快,“然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谅解您,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您出个好歹,这辈子还如何求然然的谅解?”
南亓哲说了声没事,不知因为抱病还是其他启事,他看起来很怠倦,走路时也有些踉踉跄跄的,看上去让人很担忧。
“您这么做,是想让然然心软?”不等他答复,张姨便接着答复,“没用的,我已经把你发热的事情奉告然然了,她没过来。”
如果没有他挡着,伤成如许的是不是就变成她了?
……
最后一句话直戳南亓哲的心,他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点了下头。
南亓哲昨晚被打后就没脱衣服,此时血肉和白衬衫黏在一起,大夫措置伤口的时候,看起来触目惊心。
只是她会妒忌,会不安罢了。
张姨又叫了一个保镳,四人开车到了病院。
大夫用酒精给南亓哲消毒,他疼得俊脸上赤色全无,但怕小家伙担忧,他还是扯了扯嘴角,“不疼,你别担忧。”
“没干系。”对方的声音温润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