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曾经关押她的那栋小别墅,苏然脸上刹时赤色全无。
苏然跟在他身边,神采丢脸至极地进了小别墅,到了二楼阳台。她内心有事,一向低着头,连四周环境都没有表情打量。
“看那边。”南亓哲的声音俄然在耳边响起。
并且除了私家车以外,这里的公交车只在间隔这里三四里地的村口位置有,谈不上交通不便当,但也实在算不上便利。
“南亓哲,”苏然没动,神采煞白地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么?”
宾利顺着水泥路向前走了五分钟,右拐进入一条窄了很多的巷子,然后停在一栋二层小别墅前。
“哭你妈逼,给谁哭丧嗯?是不是咒老娘死?”女人把带血的棍子扔到一旁,上前踹了苏母好几脚。
几巴掌下去,苏母本来枯瘦的脸就高高肿了起来,都看不出人形了。
苏母疼得实在受不了,双手扒着空中想往外跑。
他呼出的热气顺着苏然的耳蜗一起回旋,她脊背紧绷,偏头拉开了和他之间的间隔。
苏母趴在一旁,满身灰扑扑的,下半身一片潮湿,哭得时候都能看到她红色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