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没再说话,而是把文思语抱得更紧了,仿佛一松开,她就不见了,或者他真如梦中,被枪弹穿胸而过一样。
丁长林睡的客堂,文思语睡的房间,和前次共居一室时调了一个头。
丁长林跑啊,跑啊,眼看要摆脱掉梁国富时,蒙面杀手从天而降,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了他,他无路可逃,枪弹缓慢地穿胸而过,他“啊,啊”地大呼着,把寝室的文思语惊醒了。
寝室外,丁长林还在苦苦地求着她,可她不想开门,她不晓得如何面对他,更不晓得天一亮,她又该如何面对齐莉莉。
但是半夜,丁长林做恶梦了,浑身血淋淋的梁国富不断地在身后追他,一边追一边骂他:“你吃里扒外,你知恩不图报,你不得好死!”
丁长林越战越勇,刺出来的匕首仿佛碰到了停滞,他一愣,接着加大了力量,哗啦啦挺进着,跟着文思语的一声“痛啊”,丁长林已经不管不顾地突破了统统,吼怒而来,任由豪情的种子肆意飞洒,扎根于文思语肥饶的大地当中。
去他妈的杀手,去他妈的函件,去他妈的梁国富,丁长林只想和这个女人共坠爱河,哪怕明天就粉身碎骨。
文思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也不能看。
“我还活着,我竟然还活着,不要分开我,不要分开我。”丁长林喃喃地说道。
文思语心疼极了,任由丁长林紧紧抱着她,而她则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地安抚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那里也不去,你不要怕,不要怕。”
除了相互的呼吸,就剩下两小我的心跳,本来只穿戴丝质睡裙的文思语,被丁长林这么紧紧一抱,胸前的景色全数挤到了一起,柔嫩成了一片藻泽地,令丁长林本能地沦亡着。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身汗的丁长林趴在了文思语身上,文思语却推开了他,抓起地板上的睡裙,捂住该捂住的处所,冲进了寝室。
“你走吧,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文思语抽泣地冲着寝室门外的丁长林说着。
天气微微地亮了起来,文思语寝室里的门纹丝不动着,丁长林穿好衣服,一步一转头地看着那间紧闭的门,直到他拉开了文思语家的大门,那道门也没见翻开。
寝室里又是死普通地沉寂,丁长林不管再说甚么,文思语没再接一句话。
泛发着青瓷普通光芒的肌肤,起起伏伏腾跃的白兔,加上一手能握得住的小腰,柔嫩无骨的美好,劈面而来,丁长林大脑一片空缺,如同缺氧普通,想也没想地赛过了文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