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蒙蒙亮时,两人在山路上碰到了一辆军用越野车。
奉千疆紧跟着起家,语气里满是严峻与体贴。
沉默又在两人之间伸展。
此时的奉千疆,要多严厉有多严厉,要多端庄有多端庄。
“你王八蛋!”匪一一差点被气死,“我后进你也有任务!”
“不消,我说了我没事。”
手上一痛,匪一一尖叫一声弹跳而起。
吃了烤野兔后,匪一一压抑烦躁了一早晨的表情,总算是好了点。
匪一一当即扭头瞪他,在他态度倔强的森冷眼神下,她心不甘情不肯的伸出了左手。
匪一一偷瞄到他拿着一个小瓶子走了返来。
她都是跟着他走的,他说往东就往东,他说往西就往西,乖乖听指令另有错了?
“把手伸出来。”奉千疆坐回她身边,见她还是不为所动,便也怒了,“这是号令!”
匪一一被带的绕来绕去,她已经认不出来时的路是那条了。
抹个药也下这么重的手,他用心的不成?
摇摆的火光映照着奉千疆的脸颊都泛着红,他终归是狠不下心来。
“啊――”
奉千疆没好气的用冷眸凌迟了她一眼。
匪一一负气似的一个侧身,避开奉千疆的行动,不让他看。
“让你率性,自食恶果了吧?”
奉千疆瞳孔狠狠一缩,冷眸里满是心疼。
车上的估计是练习兵士,匪一一有些严峻,越野车果不其然的在他们面前停下后,她就更严峻了。
匪一一也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柴上的火星被敲打的飞溅而起,有些往上溅到烤肉上,有些则斜着减向匪一一。
奉千疆的答复,的确超出了匪一一的认知。
匪一一快速蹲下,又坐在石头上。
传上晾干的衣服,清算好背包,她就跟着奉千疆又上路了。
奉千疆见她的右手,始终不从左手背上移开,他回身走向背包。
她为了甚么啊?
“没事。”
“主子的你也错了,你后进是究竟。”
“疼!”当清冷的药膏抹在伤口上时,匪一一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轻点……”
她是掌心向上的摊出去,奉千疆抓着她的手就反过来。
“还不是因为你。”
“你如何卖力?你也扣分吗?你有分扣吗?”
就当她自作自受好了,不要他体贴。
匪一一本来想躲起来的,但奉千疆说不消,两人就光亮正大的跟两棵大树一样,杵在了路边。
还不是为了他!
“我没说我没任务,我会卖力我本身这部分的。”